但林姐只是用哄小孩的眼神看著她，大無畏地拍了拍她的肩。
於是雖然蘇夏不懂，但仍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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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晨曦幼兒園。
清早的陽光透過一層層樹葉之間的縫隙打下來，在地面上形成疏影斑斑。天氣很暖。
一輛銀色賓士穩穩地停在幼兒園的對街，司機下車後快跑著開啟了後座的門。
先下來的是一個高瘦的男人，他戴著墨鏡，腦後扎著一個小辮子，卻絲毫不令人感到浮誇油膩，似乎他這人天生就是應該如此裝扮。
他很瘦，瘦的令人不忍，肩胛處的稜角過分突出，灰色的poo衫竟被風吹地微微晃盪。
男人一手拎著書包，另一手牽著一個小男孩走下車，極其蒼白的臉頰流露出明顯的柔情。
小男孩走進幼兒園門口，很快被老師接走。
男人定定地站在原地等了半晌，目光一路跟隨著男孩，直到男孩拐進樓裡，才轉身朝著車走去。
“程導！”
一道清脆的女聲突兀地響起，程零微微一頓，循著聲音望去。
樹蔭下一個年輕的女子淺笑著，陽光傾落在她的身上，一層層金色的光暈散開，一身鵝黃色的長裙勾勒出纖細妙曼的身姿。
程零忽然覺得這女孩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蘇夏攥了攥拳，壓下心底的緊張，挽起一抹得體的笑著走向男人。
“程導您好，我是蘇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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