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羲皖看著哭唧唧的江夢嫻,齜牙笑了:“沒事,我們時候經常這樣打架。”
江夢嫻帶著哭腔:“這要是打出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辦!”
她又生氣又怕,剛才連景那一拳頭一拳頭,可都是落在了連羲皖的身上!
他又不是機器,是血肉之軀,萬一碰壞了哪裡可怎麼辦!
看著自己的雞兒淚流滿面的模樣,連羲皖也終於意識到自己錯了,今的確是被白酒衝昏了頭腦了,他早已經過了打架的年紀,可是看見連景,他忍不住自己的拳頭。
他用自己的手擦擦江夢嫻的淚:“好了乖,不哭了,咱們回家。”
江夢嫻抽噎兩聲,打電話讓黑八準備車,連羲皖把衣服穿上了,帶上墨鏡,遮住了自己淤青的眼眶,出門坐車走了。
秦扇把喝得爛醉的連雪篙給撿走。
出門,看見結賬完畢的連景和宋青鸞,兩撥人互不理睬,各走各路。
離開了聚餐的地方,車直接開到了醫院,醫生已經準備好了,給連羲皖做了個全身檢查。
江夢嫻一直焦急地走來走去,眼裡的淚似乎就沒有少過,一直到做完了檢查,醫生拿了一疊疊報告過來告訴她連羲皖只是皮外傷,她才放心了。
連羲皖倒是覺得沒什麼,他沒這麼嬌貴,打打殺殺的事情他沒少幹,的時候在軍區大院和同齡的人打,當兵的時候在部隊裡打,退伍之後,也沒少幹架,拍戲的時候演動作片,也都是真人上陣,從來不要替身,早就金剛不壞之身了,和連景打這一架,簡直就是大貓拱貓。
他上零擦傷藥,把鼻血止住就走了。
回家路上,江夢嫻一直沒跟他話,看得出來,她很生氣,一直開著車窗吹風,車窗外吹進來的風把她眼角的淚水給吹乾了,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她似乎眼底有化不開的憂慮。
剛才,她都看見了。
宋青鸞進來的那一刻,她看見了連羲皖眼底的遲疑和猶豫。
她也知道,連羲皖放不下宋青鸞,他和連景打架,也不是因為今的事情,更不是為了她,而是因為宋青鸞。
她想哭,風吹得她眼底乾澀,卻怎麼也哭不出來。
連雪篙趴在車裡打呼,靜悄悄的車裡就只聽見他的打呼聲。
連羲皖看江夢嫻不高心樣子,連忙拷問了一下自己的良心,回顧了一下今的所作所為,也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蹭過去,抱住她:“雞兒,怎麼了?生氣了?”
江夢嫻彷彿沒聽見,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