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集合已經是家常便飯,徐大栓並沒有驚慌。
他不慌不忙的把那些工具放回去,才跟著班長跑到場地中央。
不多久,部隊就集結完畢。
他們以營為單位,排成一個個整齊的方陣。
只有那些該死的騎兵還在不停地穿梭馳騁,揚起了一團團嗆饒塵土。
“嘟嘟嘟,嘟。”
軍號的聲音又變了,這下子就連徐大栓的臉色也有些異樣。
“一級戰備,收拾所有行李,一刻鐘後出發。”
值日軍官拿出一個鐵皮喇叭,聲嘶力竭的吼叫著。
士兵們的神色瞬間變得沮喪起來。
在這軍營中,最讓大兵們懼怕的事情有兩件。
第一是關禁閉。
第二是就是該死的拉練。
靠兩條腿走個百八十里之後,那腳就不是自己的了。
彷彿像灌了鉛一樣,每邁一步都要咬緊牙關,使出最後一點殘存的力氣。
“老徐,這一次某需要你的幫助。”班長一臉鄭重的道。
徐大栓笑道:“班長,班裡的都是好夥子,拉練這樣的事不會出問題的。”
班長搖了搖頭道:“某是怕這次不是拉練,而是要和那些軍閥開戰啊!你也是參加過長安之戰的老人,得帶一下那些沒打過仗的傢伙。”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長安之戰以後,整個步兵營經過了一次大的整合,最後又分成四個旅。
但在其後的訓練中,無數的戰兵被淘汰,四個旅又被縮編成一個旅。
雖然現在的戰兵都是訓練尖子,但訓練場和戰場是兩回事,能不能發揮應有的水平還是個未知之數。
想到這兒,徐大栓道:“你就放心吧,九班出不了岔子。”
班長的神色總算緩和了一點,道:“不出岔子最好,也省的大家一起挨軍棍!”
軍棍!
徐大栓莫名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