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栓!”
阿閤兒一口氣跑出了十多里之外,才放慢了坐騎的速度。
但她並沒有想到,回頭只看到徐小栓一人。
更為不秒到是,對方一動不動趴伏在馬背上,鮮血把那匹灰白的駿馬都染成紅的。
“破了點皮,不要緊。”徐小栓艱難的笑道。
剛才那一發子彈穿透了他的腿,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不然下半輩子就離不開柺杖了。
但這也不能掉以輕心,彈頭都是用鉛做的,留一點在身體內就會有大麻煩。
“幫我下來。”徐小栓試著動了一下身體,他才發現受傷的那條腿已經麻木,根本就不聽使喚。
“是!”阿閤兒沒有遲疑,輕輕一扶,徐小栓就坐在地上。
“怎麼傷在這兒。”徐小栓摸了一下傷口,臉上現出苦笑。
這個位置正好在大腿後部,他自己是不能清洗的。
“我來吧!”阿閤兒淡淡說道。
嗢末部落相互之間的競爭也很強,男人受傷那是常有的事。
阿閤兒早已經習慣處理傷口,又怎麼會怕一點血!
“嚓!”她手裡的匕首一挑,那條沾血的褲子就出現了個大口子。
她用背後的水囊輕輕的沖洗了一下傷口,發現只是一道皮外傷。
“呼!”
阿閤兒吐了一口氣。
她還是懷疑徐小栓的身份,但不知道為什麼,又害怕徐小栓因傷死去。
“也許是部落的人都跑散了吧!”阿閤兒自我解嘲的笑道。
“刺啦!”
她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就要蒙在那駭人的傷口上。
“別動。”徐小栓忽然喊道:“笨蛋,你想害死我嗎?”
“什麼?”阿閤兒氣得柳眉倒豎,指著徐小栓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白眼狼,這可是我最好的衣服。”
徐小栓並沒有搭理她,而是從後腰的包裡拿出一根白色的布條。
“用這個,你那件衣服上全是灰塵,會讓傷口感染的。”
“你!”阿閤兒只覺一股怒氣直衝頂門,她很想把對方手裡的東西扔掉,但最後還是氣哼哼的接過來。
“嘶!”
阿閤兒將那白色的布條使勁一拉。
徐小栓疼得是呲牙咧嘴,當即喊道:“輕點,你綁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