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學的怎麼樣？”
李懷安湊過去，翻了翻她寫的草稿紙，字型還行，“認這麼些了，得有百來個吧。”
“106個。”
紀采薇寫完一個“說”字，並標註好拼音，仰頭帶點小驕傲地說道：“儲物囊裡的老師教得很詳細，還會組詞，我很聰明的。”
“儲物囊……”
李懷安失笑，看著她仰起小臉的樣子，就像做了件好事，求家長表揚的孩童。
下意識颳了下她的鼻頭，“老王賣瓜。”
少女沒來得及躲閃，直接愣住。
“呃……”
李懷安心頭一緊，裝作毫不所察地道：“知道什麼意思嗎？”
“自賣自誇。”
少女欲言又止，大大地伸個懶腰站起來，道：“你別把我當小孩子呀。”
“……”
小孩？
李懷安多瞄了那兩條牙筷般的大長腿幾眼，有些蠢蠢欲動。
少女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有多大魅力，尤其對一位心理、生理都健全的他是什麼考驗。
可惜了……
李懷安稍有些不自然地轉移視線，剛剛好看到她頭上金步搖。
“哎……”
非不饞，實不能也。
“小小年紀，老嘆什麼氣？”
“請不要學我說話。”
李懷安死人臉，又補充道：“還有，也別學電視劇那些當媽的，昨天說我年紀大，今兒又說我小小年紀，明天你是不是要來一句老大不小，該去相親找物件？”
紀采薇咯咯一笑，“我發現一提到年齡，你就會自然而然的想到物件，然後就會莫名的……嗯，怎麼說。”
“牴觸？”
“對的。”
紀采薇道：“上次你打電話也是，你母親來也是，莫非你們這個年齡段都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