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渡握住懷裡人如玉微涼的?手,一筆一畫地教導,嗅著他肌膚烘出來的?暖香,品著其中清甜,直到最後一筆落完,還不肯鬆手。
程雲臻掙脫開來,伸手拍了下符紙,仍舊沒有反應,道:“還是沒起火。你的?心也不誠?”
符紙沒起火,別的?地方要起火了。
君無?渡一把將他抱了,臀坐在自己身上,攬著哄道:“方才那?姿勢不對,這樣再?寫?一次。”
這般親密的?接觸,已經超過程雲臻能接受的?範疇。
更別提身子底下已經明?目張膽地杵了個東西,放肆戳著,頓時令他頭皮發麻。
程雲臻一動也不動地低斥道:“放開我!你想毀約嗎?”
聲音凜然不容侵犯。
身後的?人似是深吸了口氣,極不甘心地松開了手,程雲臻立刻從他懷裡移開,起身想走時被拉住。
君無?渡眼中欲色還沒完全消退,但臉上還算平靜,望著他道:“不學了?”
程雲臻是想學習,但是絕對不是以被性騷擾為代價,冷著一張臉答他:“不學了。”
不料君無?渡並不放手,反而使了力將他拉回來,哄著道:“還是學吧,再?寫?一張,我絕不像剛才那?樣了。”
程雲臻猶豫了下,沒再?和他撕扯,坐回原位。畢竟狗就是這樣,越是躲就越來勁。只是想著剛才被頂著的?感覺,罪魁禍首又在旁邊,心緒實在難寧,草草畫了幾?張符就罷了,一張也沒燒起來。
知道快到他睡覺的?時間,君無?渡道:“明?日我再?繼續教你。”
程雲臻收拾符紙的?手一頓:“你不是要忙突破的?事情嗎?”
“已經忙完了,”君無?渡道,“剩下唯有渡劫而已。到時候我會離開一段時間。”
三聖洞塌了,他得去另外一個地方閉關渡劫。
程雲臻按捺住了,沒問他一段時間是多久。
君無渡捉了他的手道:“放心,我既未背誓,天?雷怎會為難我。”
他話裡是讓程雲臻放心,語氣卻暗含警告之意。
程雲臻面不改色,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翌日,程雲臻照常去藏書閣做事。
午後整理?書架時,他發現?青囊丹心紀事已經被還回來了。
確定四下無?人,程雲臻忙翻開這本書看了起來,並且還在頂上加了本書當掩護。
這本紀事原來是雙人合作的?遊記,一人名?青囊,一人名?丹心。裡面的?內容雜亂無?序,看得出來是在路上興之所至,隨筆記錄,甚至還有兩人的?對話,速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