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叫聲夫主來聽聽。嗯?”
“不……唔!好好,我叫!”
過了一會兒。細弱如貓咪的哼唧聲響起:“夫……夫主!”
“好阿姜……你側過去。”
“不要啦!這樣子……唔!起開!”
紗帳揚了起來,九公子一手託了謝姜,一手探過去將紗帳掛上玉鉤,手下做了這般動作,嘴巴卻由她滑膩如脂的脖脛一路吻下來:“阿姜可知……,那塊金牌……寓意為何,嗯?”
“金……牌,哪個金牌?”謝姜早就累的要死,此時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金牌木牌。兩手扶了九公子肩膀,眯了眼細聲哼唧:“我……我不知道。”
“好叫阿姜知曉,那是百子千孫牌子。”九公子輕輕啄了她的脖頸,因嘴巴佔住,說出來的話便有些模糊不清。
謝姜沒有注意這個,她只覺得一股熱氣兒呵在頸子上,癢癢的使人……身上發軟。
身上發軟,腦子裡又渾渾噩噩,謝姜便胡亂答話:“有八兩重,嗯……八兩。”
只記得八兩重麼?九公子動作愈發猛烈。
謝姜一時如江浪之中的小舟,隨波浮浮沉沉,一時又如身處崎嶇山路,忽上忽下顛簸。過了片刻,她不由縮了身子哼唧:“停,停下……王錦繡……停下。”
九公子哪裡會停?謝姜哼哼唧唧半晌,便再也撐不住,頭腦一昏睡了過去。
謝姜一覺睡到天光大亮。
窗外鳥鳴“啾啾”。
“北斗,北斗。”韓嬤嬤瞄了幾眼內室,回過頭來,便又壓了嗓子喊:“你個小丫頭,快想法子趕走這些鳥兒,莫要驚了娘子。”
“一會兒不是要拜宗祠麼?整好要鳥兒喊娘子起榻。”嘴裡小聲嘀咕,北斗早舉了木錘撲上去:“哦!哦!叫甚麼叫!快走。”
鳥兒嘰嘰喳喳,撲稜稜飛了開去。
北斗拎著木錘剛要再攆,掃眼瞄見謝姜坐了起來,便脆聲又喊:“嬤嬤,嬤嬤,娘子起榻了哎!”
韓嬤嬤本來就在外廳,聽了便腳尖兒一轉,掀簾子進了內室。
“娘子。”昨晚主房連要了兩次水,老嬤嬤便懸著心,此時見她臉色如常,便輕聲道:“今日要拜宗祠,娘子還是起榻洗漱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