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鏢師。”鏢師常年在外走鏢,隨便哪個拉出來,都是實打實的高手。“不管怎麼說,人
平安回來了就好。”
元良對柳扶風道:“公子,為避免夜長夢多,咱們現在馬上將路標送到衙門裡去吧。”
既然有人想暗中使壞,那麼路標放在哪裡都不是最安全的,最好的辦法,便是將之交由縣令保管。
到時候由縣令派人將路標放到指定地點,有沒有人破壞,就都不是他們用擔心的了。
柳扶風道:“你帶幾個兄弟,即刻就去。”
“是!”
“想容,會不會是……”林默十分擔憂。
李想容得罪的人,就只有京城的那幾家。
徐家和齊家的事情,當初李想容因為不想讓林默擔心,就沒有告訴她。
所以林默指的,是鎮國公府!
一股陰謀的味道在李想容心底油然而生。
李想容眯眼沉思片刻,問林安邦:“你們遇到的鏢師,是哪個鏢局的?”怎麼會那麼巧,
鏢師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林安邦他們被歹徒追殺的時候出現?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不是巧合?”柳扶風挑眉。
“對。”李想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一切似乎合情合理,卻經不起仔細推敲。”
林安邦頓時緊張起來:“東家,難不成我被人設計了?”
“我們可以這樣設想一下。”李想容目光變得幽深許多。“也許那背後之人,確實想設
計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這個陰謀的開端,就是‘偶遇’鏢師!”
“東家,能不能說的詳細點?我這心裡越聽越慌張。”
李想容道:“咱們換個角度來想。如果咱們是背後兇手,知道自己的死對頭派人出門辦
事,想搞破壞,為什麼要等到對手已經將東西拿到了以後,才向其僱傭的工匠下手?”
“這……興許是不知道東西已經拿到了?”林安邦捂著心口惴惴不安。
“殺人越貨可不是尋常事,不打聽清楚再下手,有點說不過去。再說了,路標那麼大一塊石頭,從工匠家裡拿出來肯定有很多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