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芷蘭道:“我們要是親姐妹就好了。”
李想容道:“嘖嘖,照你這架勢,我若是男兒身,你還不得緊巴巴想要嫁給我?”
“臭想容,你又取笑我!”
正在嬉笑的兩人並沒有發現,前方拐角處,文慧縣主正帶著一群人往這邊走過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呢?”文慧縣主笑問。
二人這才察覺有人過來,趕緊同文慧縣主見了禮。
剛才的談話自然不能當著大傢伙的面兒說出來,孫芷蘭便找了個話題,道:“適才想容在同我講一些下棋的趣事,我聽了幾句俏皮話,一時沒忍住笑,還望縣主見諒。”
文慧縣主道:“無妨,既然有趣,不如說出來,也讓我們聽聽?”
“這……”
孫芷蘭傻眼了,她不過隨口一說,想矇混過去罷了,沒想到文慧縣主竟也來了興致!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李想容只跟她說過一次俏皮話,而這唯一的一次俏皮話實在……
自己說過什麼,李想容自然一清二楚,於是替孫芷蘭解圍道:“縣主,並非芷蘭不願相告,只是這俏皮話盛傳於市井之間,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無妨,且說來聽聽吧。”
孫芷蘭這才紅著臉道:“我們也算是世交了!以前我經常和你爺爺下象棋!有一次,你爺爺只剩下一個象,我只剩下一個士。於是,我提議讓象和士都過河,你爺爺答應了。你爺爺就用他的象象我,我就用士士你爺爺,我就又用士士你爺爺,你爺爺象我,我士你爺爺,你爺爺像我,我士你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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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孫芷蘭趕忙行禮告罪:“芷蘭造次了。”
文慧縣主等人哈哈大笑:“原來還可以這樣?”
和文慧縣主通行的周於禮站出兩步來,同李想容打招呼:“在下竟不知,原來在棋道一事讓還能有此等有趣的俏皮話,李姑娘,在下受教了。”
文慧縣主道:“可不是,下了這麼多年的棋,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新鮮的言論,改天若是與人起了爭執,正好可以拿來用呢。”
李想容和孫芷蘭都很尷尬。
這就好比《泰坦尼克號》裡傑克教露絲吐口水。兩個人私下裡吐著玩的時候,確實是拋除禮教束縛的一種接地氣作法,可一旦被自己的母親和一堆貴婦人看見了,這就尷尬了。
這種時候,二人只好笑臉相陪,餘下的,真的什麼都說不得做不得。
畢竟文慧縣主可是未來太子妃的人選,怎麼可能輕易與人起了爭執?
多說是錯!
這時,一直站在一邊聽她們說話的周於禮眸光一直定在李想容的身上,半響,站了出來,道:“李姑娘棋藝精湛,不知可否賞臉,同在下下一盤棋?”
“哦?原來李姑娘在棋道一事上也頗有造詣?”
文慧縣主頗為詫異,周於禮的棋藝很厲害,這是整個京城貴族圈都知曉的事情,能讓周於禮都說棋藝精湛,李想容的棋藝豈不是遠在自己之上?
文慧縣主也來了興趣:“既然如此,李姑娘何不同周大人手談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