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些蒼白的臉頰鄭重其事,仿似誰也不能干擾他這個決定一般。
李想容怔怔看著他的側顏,心,突然狠狠跳了起來。
“怎麼樣,可敢跟我打包票你所說都是實情?”李想容淡淡說道。
女人一時不敢說話,她這麼胸有成竹,難道那人說的都是假話?
李想容也沒理會他,徑直對那兩位官差說道:“大人,這個瘋婆子從一進我店鋪就開始打砸,還當中對我辱罵,更對我清譽造成影響,還請兩位大人明鑑。”
那高個官差看著滿地狼藉皺了皺眉,看向女人,“真有此事?”
女人渾身一個激靈,“不!大人,您聽我說,這小賤人真的跟野男人在外過夜了,剛才我只不過說了她兩句,還把我打成這樣。您看……”
說著,把腫成豬頭一般的臉湊上前,道:“而且這些東西也不是我砸的,都是他們,是他們砸的。”
李想容挑眉:“哦?是嘛?看來是我冤枉了這個瘋婦?”
那目光銳利的讓人不敢直視,所有人均搖了搖頭:“大人,不是我們。”
不是我們,那就只有她咯。
女人差點沒氣的背過去,“你們……滿口胡言……”
“好了,”李想容懶得再見她表演,繼續道:“方才你說過的話還做不做數?如若我真是完璧之身,你不但要割下舌頭,還要跟著他們去坐牢?你可想清楚了,選了就沒有退路了。”
“你……”女人如同鬥敗的公雞,心中閃過無數念頭,最後狠狠點頭:“好,我就跟你賭一賭!”
一個女人如果進了牢房,那就跟沒了名節一樣。
這裡的牢房,不會分什麼男女,基本進去了,就別想活著出來。
與其直接跟官差走,倒不如抱最後一絲希望。
很快,有人前去請了穩婆來。
李想容面無表情的跟她進了後院,整個過程,兩人沒說一句話。
等待,是漫長的。
但僅限於女人來說,其餘人看的津津有味。
一開始只以為李想容真的是那種人,怎想到鬧成這樣,實在讓人想象不到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女人碎碎唸的過程中,兩人終於走了出來。
“怎麼樣,她已經不是雛了對吧。”說到這裡,女人的話語都變得粗俗不堪了。
卻見那穩婆皺眉看了她一眼,不悅道:“你是誰家的媳婦,這種事怎麼隨意冤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