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而袖長的手指,李想容愣愣的看著,沒敢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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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男人聲音淡淡。
“為什麼?”李想容強作鎮定,但袖子下顫抖的手出賣了自己。
“家中有急事。”
“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
“那……一路順風。”
“謝謝。”
李想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只知道手中杯子的溫度已經很冷了。
他只是來道別的,卻讓她有種再也見不到他的感覺。
而他也沒讓她解釋……
“呵……罷了,都走吧。”
李想容笑了笑,躺了回去。
她以為她會哭,但她終究沒有,只覺得心情十分平淡,平淡的令人害怕。
第二天早上,她披了件厚厚的披風站在容風門口遠眺。
白家兄妹今天離去,但她不敢去送,因為害怕昨天的眼淚會在今天掉落。
“姑娘,這裡風大,進去歇著吧。”
看著她臉色蒼白,心事重重的樣子,魏燕燕几人一陣心疼。
兩天的功夫,人就瘦了一大圈,哎……
“沒事,我站會就去睡了。”她笑了笑,彷彿看到白家的馬車駛出鎮子的一幕,又彷彿看到白驚羽依依不捨的回頭,或者白驚寒抱著美食不肯走的情景。
“去吧,等過完年,咱們一起做生意。”
李想容淺淺笑著,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揮了揮手,隨後朝後院走去。
白家兄妹離開的當天,清河鎮便發生了兩件大事。
縣太爺帶人親自來到李德家中,將正在做飯的秦蘭以殘害未出閣女子的罪名帶走,據說當時都沒能攔住。
進了府衙,兩個壯漢直接指控是秦蘭收買了他二人,秦蘭百般抵賴,卻在一番重刑之後簽字畫押。
縣太爺直接斷案:秦蘭秋後問斬。
“姑娘,她終於遭報應了。”樂三娘說這話的時候十分感慨。
先前李想容雖然沒說,但他們都能猜出一二來,想幫她出頭,無奈沒這個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