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麼大事,你為佟毓和驚寒那小丫頭傷了一晚上神了,我又何必去打擾你休息?”
李想容笑道:“做好事不留名,看不出來,咱們的柳公子還頗有大俠風範。”
元良出去一趟,可是把那群人渣這些年做過的惡事全都挖了出來,弄得人盡皆知,他們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這不是為民除害是什麼?
“是嗎?”柳扶風清冷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一字一頓:“我只知道我有良配風範。”
“你……你又不正經了!”李想容心跳快了兩拍,再呆下去,她說不定得臉紅了!“不跟你說了!”她小跑著去了前廳。
這傢伙,撩妹的功夫漸長,現在居然都能面不改色說情話了!
因為天氣炎熱,佟毓的傷口不但長得很慢,而且經常瘙癢難受。
白驚羽只在剛開始那幾天晚上一直照看佟毓,待佟毓傷勢幾本穩定以後,白驚羽就不再陪夜了。他本就對佟毓抱有某種敵意,自然更加不可能白天留在佟毓房中照看。這倒是給了白驚寒和佟毓機會。
白驚寒一有空,就會跑到佟毓屋裡陪他聊天,將將外頭髮生的事情,佟毓傷口瘙癢難忍時,白驚寒感同身受,心中越發不忍。
“驚寒,沒事,想容姐說了,癢就說明傷口在癒合,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佟毓,我幫你吹吹。”
聽了佟毓的話,白驚寒更加自責。“小時候我調皮貪玩摔傷了腿,也跟你一樣難受,我娘就給我吹吹,然後就真的好了很多。”
白驚寒心跳如鼓。
“驚寒……”
“不要說話!”白驚寒垂下眼不敢看他,一張小臉紅了個徹底。
她小心翼翼湊過去,對著佟毓受傷的胳膊吹了幾下。
心臟彷彿要跳出來似的,白驚寒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腦子壞掉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連氣都不敢大口喘了。
她渾身僵硬地愣了幾秒,這才找回了些許世家嫡女處變不驚的氣度,溫:“可覺得好些了?”
事情做都做了,這種時候若是再扭捏起來,反而更加彆扭,倒不如大大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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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低下頭的白驚寒沒有看到,此時此刻的佟毓,耳根也是紅的!
“那,那就好。”白驚寒心裡砰砰亂跳,胡亂的找著話題。“我孃的方法,果然好使……”
“靜心大師,您怎麼來了?”元良出門辦事,正巧遇到頂著烈走來的靜心。
“阿彌陀佛。”靜心擦了擦臉上的汗,露出少有的慌亂之色來。“元良施主。我聽聞佟毓受傷了,他如今怎麼樣了?”
“您也聽說了?”元良頓了頓,“佟毓的傷不嚴重,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已經好了許多,您且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