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王湘湘這些天沒少陪著程百華在床上“做頭髮”。
只是讓她心裡越來越慌的是，程百華好像對她那方面的事，也不怎麼感興趣了。
這次宴會，她絕不能輸給賀望茵，所以今天，她約了王小蘭，讓程百華陪她們來逛街，選開業儀式上的禮服。
世紀中心這邊有好些奢侈品店，只是王小蘭和王湘湘逛了老半天，也沒選上合適的。
這剛進這家店，看到店員正在折的裙子，王湘湘一眼就瞧上了。
“這條裙子給我試一試！”王湘湘立即上前，頤指氣使地命令店員。
“對不起這位小姐，這條裙子已經有主人了。”店員笑著鞠躬，“店裡面還有其他款式的禮服，也有當季的新款，您可以看一看。”
“有主人了？”王湘湘一伸手，就想把裙子提起來，“那又怎麼樣？不就是錢嗎？我出雙倍……”
“住手！”慕老太太身邊的淑蓉馬上開口，“這是我們家定製的裙子，來自巴黎的高定，這位小姐可別碰髒了。”
王湘湘回過頭，看到淑蓉不過是一位穿著尋常的中年婦女，而她身邊，則是一位衣著樸素的老太太。
不由得嗤笑了一聲，“你們家的？你們買得起嗎？”
淑蓉還沒發脾氣，慕老太太先笑了，“這位小姐，有點意思。”
能進這種店的客人，通常已經練就了不以貌取人的本領。
奢侈品店常常藏龍臥虎，外貌普通的客人，也有可能是潑天富貴。
慕老太太又看了看王湘湘和王小蘭的打扮氣質，心裡就有了一個大概的譜。
她和和氣氣地勸著，“這位小姐和夫人。女人啊，有時候未必攀上了富貴的男人，就可以一步登天了。有空的話，多讀讀書，多長長見識，免得出來，讓大家看了笑話。”
“你……你什麼意思？”王湘湘還沒生氣，王小蘭倒是跳了出來，“你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慕老太太瞭然地點頭，“哦，看樣子，攀上男人的是這位夫人啊。”
她含笑的眼睛看了王湘湘一眼，又瞟了一眼程百華，“我先前還以為是這位小姐呢。”
這下，王湘湘的臉也成了醬色。
“老太婆，你嘴巴放乾淨點！”她平時人前也裝得禮貌，然而面對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窮老太婆，她還沒必要低眉順眼。
“小姐。”慕老太太至始至終笑眯眯的，像一尊菩薩，“抽空去醫院掛個號，洗洗牙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