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可以這樣理解麼?對方不想讓蝶蘭活著,卻又要讓蝶蘭為對方辦事?”她自言自語道。
“可以這麼說。”麻姑忽然說道,“經姑娘這麼一說,奴婢豁然開朗。”
“那香雪昨夜被擄走,後半夜自己又回來,又是個什麼意思?”石月嬋感覺自己像是在霧裡看花,“香雪肯定不能是和黑衣人一路的,她對蝶蘭可是情深意重。”
幾個丫鬟亦不再說話。
石月嬋便說道,“杜鵑和麻姑這幾日都去盯著香雪和蝶蘭吧,務必要搞清楚怎麼一回事。”
“是!”麻姑和杜鵑一同道是後退了下去。
兩人一入了夜,便各自去監視石月嬋讓她們監視的人。
只是這一夜兩邊都沒有動靜。
麻姑是盯著蝶蘭的,蝶蘭的屋子裡大半夜的都能聽到響徹的咳嗽聲,似乎蝶蘭都快要將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了。
黎明將至,麻姑和蝶蘭回去了霽月園,等石月嬋起來彙報了昨夜的情況後才去休息。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每天休息的時間並不多,過了沒有三個時辰兩人就起來了。
接下來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直到有一天,麻姑進來說道,“蝶蘭的身子似乎比以前好了,奴婢昨夜都幾乎沒有聽到蝶蘭在咳嗽。”
“是嗎?”石月嬋反問道。
“奴婢也不知,因為奴婢沒有進屋去看。”麻姑說道。
石月嬋遣退了麻姑杜鵑,開始做起了衣裳,這幾天石府有事她也沒有出去,在家裡做衣裳倒是趕了不少的工,這會兒袖子都已經完成了,樣式十分好看。
就在石月嬋打算將這隻袖子的針收了的時候,花枝跑進來,“大小姐。”
石月嬋一針便扎到了食指指腹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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