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友高興就好,許某也只是……”
許某?
懷安?
不就是和王家交好的那個許家公子懷安嗎?
石月嬋今天出門應該看看黃曆,怎麼不是遇到蘭家人,就是遇見許家人,“佳容,我們進去吧,這外面風大!”
徐佳容點點頭。
與石月嬋進了屋子裡。
何靈兒的琴聲便停了,“你們怎麼進來了。”
她剛才在屋子裡,還在彈琴,估摸著就沒有聽到外面。
徐佳容直接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何靈兒有些不高興了,“怎麼到哪裡都能遇到那些登徒子?”
徐佳容也有些不快,她方才就想說了,可一直忍到了這會兒才說出口來,“正天滿口唸著聖賢詩詞,卻都是道貌岸然的登徒子……我在家時,聽父親說起蘭家蘭胤是這一次鄉試他竟中瞭解元,想象中,我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呢!沒想到也是登徒子一個!”
“是啊,我們怎麼可能坐他的船呢?不說男女有別,就是我們和他也不認識,哪裡會信的過他?也是好意思過來問!”何靈兒憤憤道。
說起這個,何靈兒因為這幾天都住在石家所以知道一些青石巷的事,本來徐佳容已經告訴過她要她不要問,她卻忍不住一探究竟,“月嬋,我聽說那蘭家,許家,都對你……”
徐佳容已經瞪了她一眼了。
石月嬋卻沉吟了一刻,便將事情說了出來,這件事其實說起來,本來就沒有什麼,若是藏著掖著反而好像有什麼似得,不如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天啊,這些人怎麼能這樣呢?還枉稱姐妹呢……不要讓我再看到那個什麼萬小姐,王小姐了,要不然我非要替你出這口惡氣不可!”何靈兒惡狠狠的說道,“月嬋你就是太好了,她們才這樣對你的,那個齊二郎也是太便宜他了!”
一向溫婉大方的徐佳容,也忍不住溫怒道,“只打了五十大板,實在是太輕了!”
石月嬋說道,“可是沒有證據,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需要什麼證據?他不是要在牢裡關一年麼?到時候花點銀子打點,讓他在牢裡多吃點苦頭就是了!”徐佳容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