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求大人為草民等人做主。”
秦銘迅速上前扶人:“不用跪著,有什麼冤屈儘管說,本鎮撫這裡還沒有不能動,不敢動的人。”
說到此處,秦銘的眉眼裡全都是殺氣,敢在他的地盤上惹事,天王老子來了也得把命留下。
文山順著力道起來,忍不住抹眼淚:“大人,草民們日子難過啊。”
在文山的講述下,秦銘弄清了前因後果。
原來,他們是附近大河村的人。
大河村位於豳州和慶州中間,別看位置比較好,但屬於幾不管的地帶,說是豳州的,還有一半在慶州,說是慶州的,又有一半在豳州。
一來二去,大河村就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村子,總之是兩邊都不討好。
文山說:“咱們村裡,有個是和慶州新任都督有關係的人家,自從慶州新任都督上任,就開始在村裡肆意妄為,偏偏那戶人家之前有個嫁進地主家的女兒,兩邊一起,可是把我們百姓弄得苦不堪言,大人,求大人替我們做主!”
事情把李翔牽扯進來,秦銘神色凝重,隨後就是惱火。
你要說惹事的是地主老財,那秦銘上去就能把人弄死,還有油水可拿。
可偏偏現在惹事的居然是個村裡人,誰給他的膽子這麼折騰?
是他秦銘提不動刀了,還是底下的地主老財忘了分寸?
火氣漫上心頭,秦銘捋了捋袖子:“你等著,這件事本鎮撫必然為你們做主,絕對會給你們一個完美的交代。”
敢在老虎頭上動土,他秦銘今天必須弄下一批人,就是背後藏著的也別想跑。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跟著文山進了大河村,秦銘很快就見到了文山嘴裡說的李翔親戚一家人。
文山躲在秦銘後面,小心翼翼的說:“就是他們,大人。”
秦銘眉頭微動,看著一箇中年人從對面院子走出來,開口道:“聽說你們和慶州新上任的都督是親戚?”
中年人愣了一下,迅速點頭,臉上多了些高傲:“沒錯,我就是新任都督的親戚,你是何人?帶著那麼多人趕來,該不是想投奔新任都督吧?”
他一句投奔新任都督,把秦銘說笑了。
“投奔新任都督?我看是你要投奔新任都督,你可知我是何人?”秦銘往前一步,兩手背在身後,非常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