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說你們,王壯,你是一州的都督,手裡握有兵權,就算現在人數不夠,那也是兵權,區區一個王家就能把你嚇住,那張三李四的往外冒,衍州怎麼辦?”
秦銘語重心長,無論如何,他今日都要把王壯和童正昊心裡的顧及給打消。
開什麼玩笑?
他秦銘還是都督時,可是把整個豳州的地主老財都颳了一遍。
不求王壯能做到他的程度,怎麼也得不畏強權吧?
“知道兵權握在手裡是多爽的事嗎?只要有兵權,誰也動不了你,明白嗎?”
王壯僵硬的站著,過了片刻緩慢點頭。
“明,明白的大人。”
“哼,本鎮撫看你還是沒明白。”
王壯低下頭,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大人,下官就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以後不會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
話到這裡,秦銘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說,轉過頭就將說法按了下去,說起了衍州發展的事。
由於王家插手,衍州發展的進度已經遠遠低於其他三州,為了以防萬一,秦銘打算留在衍州指點。
另一邊,秦銘的書信進了長安,直接到了長孫無忌手裡。
長孫無忌瞧過內容後,眉頭微皺,帶著信入宮。
“皇上,這是秦銘送過來的信,和宇文士及有關。”
聽到宇文士及的名字,李世民頗為意外,抬頭看了眼長孫無忌:“怎麼回事?”
長孫無忌一言不發的把信遞過去:“皇上,過程在信裡。”
李世民看了信,神情頓生凝重,過了片刻,他一巴掌將信拍在御案上。
“好大的膽子,區區一個姻親就敢如此針對一州都督,若換了地方,豈不是要把都督按著往死里弄?”
李世民惱怒,秦銘的性子手段他可清楚得很,如此還敢仗著姻親的身份壓迫都督,換到其他地方,真能把都督給弄死了。
長孫無忌不敢做聲,姻親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宇文士及那邊如何應對。
此時,皇上應該不會發作。
李世民惱火了片刻,生生把情緒壓了下去。
“此事先壓著,讓秦銘那邊注意著點,告訴他,只要不是殺了不該殺的,什麼事都有朕給他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