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盧府到了。
盧家父子揮退兩邊的人,一前一後進了書房。
誰也沒發現,一道身影藉著陰影快速閃過,進入書房的屋頂,彼時書房大門剛關上。
“跪下!”盧宣怒喝。
盧成武一言不發跪下。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做的是什麼事!”
盧宣在屋裡來回走動,越說越是惱火,忽而停下,照著跪在地上的盧成武心口就是一腳。
肥胖的盧成武被踹的向後翻,但只是一個打滾,就立刻從地上爬起,迅速跪好。
屋頂上,掀開一小塊瓦片的秦銘見著這個情景震驚,突然覺得他之前的想法被推翻了。
盧成武對盧宣這麼懼怕,真有膽子和盧宣對上?
“你太讓我失望了!”盧宣語氣裡都是恨鐵不成鋼。
盧成武低著頭:“父親,我也沒想到會碰見秦銘。”
“沒想到沒想到,你就知道說沒想到,修路的事出了岔子,前幾天我就跟你說,這段時間必須要謹言慎行,以防朝廷派人過來,你倒好,謹言慎行不見,還直接和秦銘對上了……”
盧宣指著盧成武,手指連著全身都在顫抖,秦銘,那可是秦銘啊,皇上允了先斬後奏權利的人,他要是動手,就是有人死的局面。
別說世家強勢,人要真死在秦銘手裡,說什麼都白搭。
“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我,對上秦銘也只有認栽的份兒?”
盧宣越說越惱火,氣的照著盧成武心口又是一腳。
“今日秦銘放過你,肯定不是心軟,背後必然有其算計,此後你就給我呆在府裡,哪兒也不準去,聽到了沒有?”
盧成武諾諾應是,完全沒有白日裡的囂張跋扈。
秦銘眉頭微皺,盧成武和盧宣這樣子,真是父子?
底下對話結束,盧宣讓盧成武離開,獨自一人在書桌後坐了許久。
就在秦銘以為事情到此為止時,盧宣突然動了。
只見他轉動書桌上的筆架,突然往下一按,咔嚓聲中,右側出現一道半人高的暗門。
看到這一點的秦銘打起精神,重頭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