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
秦銘看著被秦叔寶一路拖進來的田中嗣,陷入沉默。
不過短短几瞬,他一臉若無其事的走過去:“秦將軍,這是作甚?”
秦叔寶直接把田中嗣甩到地上,語氣平靜地說:“叛徒是他。”
秦銘:“……”
沉默中,他眼神遊移了數次,最終定住。
“秦將軍,你確定叛徒是他?”秦銘聲音微微拔高,語氣裡滿是不可思議,田中嗣是什麼人?彰義鎮的節度使。
可以說,只要田中嗣不做反叛之事,就算是李世民都拿他沒辦法,位置坐的那叫一個穩當。
現在秦叔寶告訴他,田中嗣背叛大唐,簡直是……
秦叔寶眼神冰冷:“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事實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在彰義鎮如今的局面下,任誰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背後還藏著個叛徒。
更關鍵的是,這個叛徒還是當地身份最高的。
堂堂節度使投奔外敵,此事若傳出去,那就是對當地百姓致命的打擊。
屆時就算大軍不崩,也抵不過民心的變化。
田中嗣不聾,將二人的對話全部聽在耳中,短暫的停頓後,他攥緊了手指。
“秦將軍說的什麼話,叛徒一詞可不能亂說,叛國是大罪。”
“是啊,叛國是大罪,所以……”秦叔寶神色愈發冰冷,在短暫的停頓後,直接掐住田中嗣的脖子,“你為何要選擇背叛?”
田中嗣被掐的翻白眼,拼命掙扎:“唔,你……”
秦叔寶的手非常穩,任由田中嗣怎麼掙扎都沒松過。
都是戎馬一生的人,可田中嗣在秦叔寶面前,居然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秦銘在後方看著,眼底神色幾番變化,最終歸為平靜。
不管秦叔寶能力如何,他現在和秦叔寶站在一邊,壓根不需要顧慮秦叔寶的武力。
就在此時,秦叔寶突然鬆了手,在田中嗣得到喘息機會後,再次攥緊。
如此來回了四次,秦叔寶才把田中嗣放下:“說吧,到底是為何要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