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寂靜後，他嘆了口氣：“我不是那種讓人白做事的人，秦大人也不用說什麼不需要彌補，事成之後，我會將準備的東西雙手奉上。”
秦銘笑了笑，沒回應。
之後兩人沒在說什麼，天邊太陽慢慢隱去，飛來一大片烏雲，讓四周顯得昏暗無比。
秦銘皺眉：“可能要下雨。”
秦瓊環顧四周：“這個時節不是下雨的時候，也就是看著嚇人。”
秦銘嘴角一抽：“秦將軍確定？”
“自然。”
見秦瓊十分篤定，秦銘不再說什麼，只當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走吧，帶你去見個人。”
“好。”
半個時辰後，秦銘見到了秦瓊口中說的人，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
“秦，秦將軍？”
老婦人明顯眼神不好，秦瓊站在左邊，她打招呼卻朝右邊。
而後秦銘就看著秦瓊跟著老婦人的方向轉。
“老人家，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秦將軍現在，長什麼樣子了？哎喲，比以前威嚴，有大將軍的樣子了！”
老婦人聲音溫柔，說到後面幾個字，眉眼彎彎，透著幾分說不出的媚意。
可以想見，老婦人年輕時必然是個美人。
秦瓊溫和的對答，直說到老婦人覺得疲倦，才停了話，給她介紹了秦銘。
“過幾日，我就回長安了，邊境這邊就交給他了，秦銘，和牡丹打個招呼。”
原來這個老婦人叫牡丹。
秦銘按下思緒，上前打招呼。
老婦人眯著眼，似乎在很努力辨認秦銘的模樣。
“哎喲，你這個年輕人身上的味道，有點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