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往後百年,大唐可能會陷入將士頹敗的局面,但如今是初期,可以說軍中的將士都是從馬背上過來的。
如此將士,豈是高句麗那種貪生怕死的大軍能比?
“而且……”秦銘給秦瓊倒了杯茶,遞過去,“我需要一場戰爭,將高句麗打的不敢再說話的那種。”
賠償嘛,誰也不會嫌多。
秦瓊握住杯子,眼中閃過忌憚,他說:“我終於明白,牡丹那句話前半截的意思。”
秦銘:“……什麼?”
“你確實不是個好人。”
放在其他人身上,得知兩國能休戰,定然會順水推舟,將這件事定住。
可偏偏秦銘不,他不僅不急著定住事情,反而還想掀起一場戰爭。
“秦銘,你可知這一戰真打起來,大唐會有多大的損失?”
拋去其他不說,只要打起來就必然會有人員傷亡,大唐是強勢,可要是和被逼急的高句麗再打一場,不會敗,但十有八九也是慘勝。
“我知道,但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
帳篷中一片沉默。
過了片刻,秦瓊站起:“說實話,你的想法我並不贊同,但是高句麗的使臣已經離開,我也不好做什麼彌補的舉止,目前也只能等。”
秦銘勾起嘴角,沒說話。
秦瓊嘆氣,搖搖頭走了。
風雨聲順著被撩開的門簾進入帳篷,又很快消失。
秦銘把玩手裡的杯子,眼底閃過幽光,高句麗的使臣到來,不僅打破了目前的局面,也擾亂了秦瓊的安排。
明日,恐怕秦瓊不會離開。
雨下了一天一夜,隔天才停下,太陽昇起,原先的清涼忽而變成了燥熱。
在這種天氣下,高句麗的使臣再次要求見面。
這一次,秦銘還沒開口,高句麗使臣就說:“之前的三個條件,我們全部答應。”
一句話,秦銘驚訝的挑眉:“能否問一下,你們為何突然改了主意?”
“只是覺得,如此適合而已。”
高句麗使臣加重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