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節馬上跪地求秦銘不要出去。
秦銘卻輕輕一笑,說道:“朕乃天眷之人,有不死之身?豈能怕區區范陽叛軍不成?”
說完,他不顧兇險,單騎走到范陽城下。
秦銘並不是冒險之人,他敢單獨出來,是因為他有保命的底牌在身。
十年苦等,得到了各種氣息古怪的玩意,其中就有一個叫無懈戰甲。
秦銘覺得程宏不一定就會對自己下手。既然范陽的城民已經對大唐不再信任,那就讓自己將這些民心全部爭奪回來。
“我是大唐皇帝秦銘,請程將軍出來一下!”
秦銘在范陽城下大喊。
秦銘?他就是皇帝?
站在范陽城樓上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現在該跪還是不該跪。
思索片刻,城樓上的城民還是一齊跪了下來。
天子在前,理當下跪,並且,現在都在大唐境內,俗話說普天下之莫非王土。
程宏聽到秦銘竟然出現在范陽城下,異常震驚。
但是,他馬上興奮了起來。
他對秦銘憋著一肚子的氣,他為大唐守邊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說撤就撤,說奪兵權就奪兵權,豈能讓他不氣。
他本想攻入長安,生擒秦銘,然後質問他為何如此。但難耐兵力衰微,讓大唐軍隊一個月就推平到了范陽。
現在,秦銘來到范陽城下正是一個難得良機,只要將秦銘拿下,就能夠威逼秦銘,甚至還可以攜天子以令諸侯,達到掌控天下的目的。
“走!出城去會會秦銘!”
秦銘現在一個人在城前,只要裝出對秦銘尊敬的樣子靠近秦銘,就能夠生擒他。
程宏對自己的武力還是頗為信任的,大唐的皇帝,不過是一個草包罷了,手無縛雞之力。
“來人,給我找幾條藤條來!”
什麼才能讓秦銘放鬆警惕?當然是負荊請罪。如果自己不帶任何武器,赤裸出城,秦銘一定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