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輕寒從太太院子裡剛回到自己院子裡,管家就進來了。
“大少爺。”
“福伯。”
“大少爺是跟老爺太太一起用的飯?”
“是,今兒父親精神多了,多喝了半碗粥。”
“太好了,一會兒我再去看看老爺。”
“這麼晚了,福伯是有事?”
“大少爺,還真有事,我不好做主,老爺、太太身子骨不爽利,也不好去打擾。”
輕寒微微一笑。
“福伯直說好了。”
“再有十天,是槐花的正日子。今兒我試著問了一下耿二,怕是最近府裡事多,耿二心裡擔憂老爺,忘了這事。那家已經過來了兩次,明著暗著打問老爺的病。”
輕寒皺起眉頭。
“打問父親的病?”
“我瞧著那意思怕耽誤婚期。”
輕寒瞭然,耿叔一家人就是耿府的人,若是父親有事,槐花必然是要守孝,婚事自然會推遲。看來,這家是十分鐘意槐花的,如此也好,只要槐花能幸福,自己能忍受那錐心之痛。
輕寒忍住心頭的刺痛說“明兒我去跟父親、母親說一聲,麻煩福伯準備著吧,怎麼著也得熱熱鬧鬧的辦一場。”
“哎,好!好!”
管家答應著,但臉色看著不太好,沒有輕寒想象中的眉開眼笑。
“福伯還有事?”
“這……大少爺,有句話不知該說不說……”
輕寒抬抬眉頭,福伯隱晦的意思讓輕寒疑惑。
“福伯,有話直說。”
“大少爺,家裡的鋪子都是我打理,經常會去轉轉,跟掌櫃們也熟。耿二的那個親家,不是個省油的燈,那家人口碑不好。”
輕寒心裡一沉,臉色一黑。
“福伯,細細說來。”
“我聽著那家人極會鑽營,雖然鋪子不大,但為人八面玲瓏,慣會投機倒把,聽說兒子有喜歡的女同學,因為想靠上咱耿府,才想盡辦法套了關係。說是打聽到老爺、太太看重耿二一家子,哥哥又是跟著大少爺的,現如今也在公署裡做事。那家人怕是不安分,鬧不好就會走玉蘭的老路。槐花是個好孩子,我看著長大的。我這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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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鋪子裡的掌櫃說的?”
“也不是特意說給我聽的,是別人跟掌櫃的閒聊時說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那人可能也不知道詳情,所以說的時候一臉的羨慕。掌櫃的也不太清楚,但我總覺得就是跟槐花定親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