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子做了多年,如今已經輕車熟路,掌握了一定的跟蹤和監視技巧。
如同現在,王嫂子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站在醫院對面,一棵粗壯的樹後,躲在陰影裡盯著醫院大門。
半個小時後,凜冽的寒風吹的王嫂子鼻涕眼淚一起流,在連打了無數個噴嚏後,王嫂子這才死心。
關嫂子著急慌忙的趕到醫院,夜裡的醫院靜悄悄的,關嫂子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瞅見穿白大褂的就問,好不容易問著了白天送來的受了槍傷的人在哪裡,忙提著飯盒直奔病房。
此刻的槐花早已經安靜下來,靜悄悄的坐在床邊的方凳上。
病房裡只開了一盞小牆燈,昏暗的燈光下,槐花一臉深情的看著病床上的輕寒。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輕寒只輕輕的眨了一下眼,槐花就看到了。緊張的盯著面色蒼白的輕寒。
輕寒慢慢睜開雙眼,一陣模糊後,雙眼才適應了病房裡昏暗的燈光。
入眼就是槐花水光瀲灩的雙目。
“寒哥,您醒了。寒哥……”
槐花好不容易才忍住的淚,此刻再也無法忍住。槐花哭的稀里嘩啦,精緻的五官充滿哀傷和驚慌害怕。
喃喃低語:“寒哥……寒哥……”
輕寒費力的抬起手,輕輕抹去槐花溫熱的淚珠。
寵溺低語:“小丫頭,寒哥沒事。”
槐花想撲進輕寒的懷裡,又害怕壓著傷口,只能貼著輕寒的臉,低聲細語:“寒哥……寒哥……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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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深情、執著。
輕寒輕輕拍拍槐花,柔聲說:“沒事,別哭,聽話。”
槐花抬起頭,起身柔聲說:“我去找醫生。”
一直沒說話的關嫂子趕緊說:“俺去。”
槐花剛把病房裡的大燈開啟,值班醫生就來了。
值班醫生是日本人,輕寒開口就用日語說:“辛苦了!”
“很好,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至少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子彈離你的心臟只差幾毫米,很危險,你差一點去見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