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醜陋的臉略顯尷尬,飛快的看一眼武田太郎,然後淡淡的說:“那兩個女人死了。”
輕寒沒有說話,目光冷冷的盯著酒井。
酒井只能繼續說:“昨天晚上,她們死在了牢房裡。死因是中毒,很有可能是提前就準備好的毒藥,也許她們早就知道罪無可恕。”
輕寒還是沒開口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酒井,許久,輕寒移開目光,直視著小丫頭的遺照,依舊一語不發。
從武田太郎三人進門到三人告辭走出耿家,輕寒只說了一句話,這樣的沉默寡言讓人心生不安。
車上,酒井看著武田太郎,猶豫著說:“耿輕寒的表現讓人琢磨不透。”
武田太郎雙眼看著前方,聞言淡淡的說:“是啊,耿輕寒的表現與我們設想的不同。他沒有質問,沒有懷疑,只是沉默。但我知道,這個結果不是他想要的,他把所有的懷疑都藏在了心裡。看似不想再追究了,恐怕心裡早已埋下了仇恨。這樣的耿輕寒更讓人難以掌控,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酒井滿不在乎的說:“如果他不聽話,那就想辦法讓他聽話。這世上有一種讓人永遠放心的辦法,我們也可以用在他身上。”
武田太郎冷笑一聲,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的說:“大滿洲帝國的皇上能跟一個死人商議國事嗎?奉天警備司令部的王司令能聽一個死人的指揮嗎?北平那些清朝的遺老們會急著跟死人聊天嗎?”
酒井心中不服,嘴上自然也就帶出了不屑。
“只要拳頭夠硬,槍炮夠多,軍力夠強大,根本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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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田太郎側目看著酒井,淡淡的說:“想要征服中國,這些遠遠不夠。”
說完,武田太郎移開目光,盯著前方。
酒井不屑的撇撇嘴。
武田太郎三人離開之後,輕寒在趙老闆和王大順的陪同下,親自去城外選了火化地址。
趙老闆和王大順對於輕寒堅持火化有些不理解。
“從老祖宗那兒傳下來的就是入土為安,耿先生您好好行思行思。”
“是啊,咱奉天人傑地靈,青山綠水,著人選塊寶地,葬了耿夫人,也好轉世再生。”
輕寒深若寒潭的雙目更加幽深冰冷,巨大的哀傷和痛苦折磨的原本俊逸清雋的人消瘦憔悴,兩頰深陷,五官更為幽深突出,整張臉稜角突出,線條剛硬冷漠。
“我要帶她回家。”
兩人相視無語,只能打住繼續勸說的念頭。
三天後,天剛擦亮,耿夫人出殯。
輕寒親自選中的地方,依山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