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目光冷淡,語氣也十分冷淡。
“與我而言,你的死活無關緊要。不過是聽說你的母親病了,似乎還挺重。哦,對了,你的母親跪著求你的父親,救救你。那天下著雪,嗯,鵝毛大雪,就在特高課的門口。那場面是個人見了都嘆息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呢。”
輕寒捂住口鼻的一瞬,王同義就看到帕子上一朵淡黃色的菊花。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話開過更無花。
這帕子是王同義的,那朵開在生命中唯一的高潔之花。
王同義沒有焦距的目光慢慢回籠,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人,無動於衷,依舊一語不發。
輕寒打量著無動於衷的王同義,搖搖頭冷漠的轉身離開,走到雲子身邊回頭又說一句:“如果是我,卻是不忍母親受傷。”
王同義依舊茫然的看著前方,一語不發,面無表情。
輕寒往外走去,雲子緊跟著。
王處長冷冷掃一眼王同義,揮揮手示意手下把王同義拖走。
王處長回到辦公室,有些煩躁的解開領口,慢慢呷一口熱茶。
曹奉儀就叩響了門。
“頭,晚上一起吃飯,為馬中醫接風,吃過飯一起去泡澡。”
王處長答非所問的問“都有誰?”
“加上你我共有五人,還有倆也都是以前的老人,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行動隊的?”
“嗯,能夠調派的只有十人,負責小範圍的行動,若是有大的行動,可以上報日本特務機關處,機關長自會增派人員,不耽誤事。”
“行,你去安排。”
晚上,曹奉儀在酒店包了一桌。開宴前,王處長端起酒杯致開場白。
“今兒這頓飯就為了請馬中醫,一是表示歡迎,二是為馬中醫慶功。”
王處長看向馬中醫:“老馬,咱老關係了,這次要是沒你,日本人那兒我還真不好交代。多謝!來,兄弟敬您一杯。”
馬中醫趕緊起身:“王處長客氣!”
王處長略顯尷尬,這會兒不該謙虛一下,把功勞推給自個兒嗎?唉,這棒槌。
曹奉儀趕緊打圓場:“這次還是二位精誠合作,才能撬開那幾人的嘴,這功勞當屬二位。課長這兩天那臉色,嘖嘖,就是一個字,樂!來來,乾杯。”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去了澡堂子。王處長和馬中醫愜意的坐在澡堂子裡,熱熱的水泡著,舒服極了。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都有些昏昏欲睡。
曹奉儀搓完澡回來說“處座,這裡新來的按摩師,聽說手法相當不錯,試試?”
王處長睜開迷濛的雙眼,笑著說“難不成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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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奉儀笑嘻嘻的說“是,漂亮的女人。”
王處長低低的笑了,輕聲說“馬中醫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