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滾開,別擋著爺的道兒。”
小夥計瞧著這人穿金戴銀,富貴逼人,眼神陰冷,心裡一哆嗦。扯著嗓子喊:“師傅師傅……”
大夫才剛兒忙完,端起茶碗,一口茶還沒進嘴,被小夥計一嗓子吼的一哆嗦,皺著眉頭:“吵吵啥?一點長進都沒有。”
剛想起身過來瞧瞧,不散已經繞過屏風,走到大夫對面。
不散隔著桌子抬手壓住大夫的肩頭,把他剛離開椅子的屁股又壓回去。
不散陰冷惡毒的雙眼盯著大夫,大夫強裝鎮靜。
“你是誰?我這裡只是醫館。”
“才剛兒的那位夫人瞧什麼病?”
“來這兒的都是夫人。”
“一刻鐘前,穿著陰丹士林的旗袍。”
大夫心裡嘆息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
“那位夫人想盡快有個孩子。”
不散眯眯眼,掐住大夫的脖子,陰冷惡毒的低聲壞笑:“我稍微用點勁兒,殺了你,就再也不用撒謊了。”
大夫的呼吸有些困難,臉憋的通紅。
“不,沒有,是真的。”
大夫伸手拼命想扯開不散的手,不散慢慢鬆開手,還體貼的替大夫理理領子。
不散強迫大夫與自己對視,語氣輕鬆的說:“幾個月前,我送了一車人去了日本,我想他們怕是也需要一個大夫。”
大夫哆嗦著說:“那位夫人真的就是想要孩子。”
“看來你的醫術有所欠缺,送去日本給糙老爺們瞧病正好兒。”
大夫閉閉眼說:“那位夫人有毛病,她……子嗣艱難,恐難以孕育。”
不散眯眯眼:“哦…?”
“她曾服過極寒之藥……”
不散眼睛滴溜溜一轉,隨即露出一絲陰柔的笑意,自個兒慢慢坐下,看著大夫:“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大夫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