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國私自出兵,討伐他國,這是重罪!絕對不能饒恕!!”
韓信板著臉,作為太尉,他卻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就是滅掉了一個小國嘛?這能算什麼事啊。
“將士滅國,是最高的殊榮,沒聽說過因為滅國而要遭受懲罰的。”
韓信說出自己的看法,劉安欲言又止,看向了自家的仲父。
劉恆認真的說道:“這件事還不好下定論,還是要讓柴奇上書,核實了當地的情況,然後再做打算,況且,就算他有罪,也不是我們可以治罪的,還得陛下下令才行...”
韓信還是保持自己的觀點,“就是長回來了,他也是無罪。”
張不疑冷笑了起來,“這還輪不到你來說。”
韓信緩緩看向了張不疑,兩人對視,張不疑半點不懼。
劉安急忙打斷了這嚴肅的氛圍,“這件事先不急著談論,我們還是聊這個改制的事情...”
在某種緊張的氛圍內結束了這次的會議,等眾人離開的時候,劉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雖然這些人很好用,但是他們吵起來的時候也很可怕,自己壓根鎮不住這些人啊,當初年幼的阿父怎麼就能鎮得住大父留下來的那些人的呢?
他疲乏的看向了一旁的馮唐。
“有阿父的訊息嘛?”
“有,說是收了趙王的一個縣,然後帶上了一大批官員,渡河去梁國了...”
“唉,我在三公之前壓根就沒有什麼威望可言,他們若是爭鬥起來,我無能為力啊。”
馮唐低下頭,“我聽聞,陛下每次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都喜歡去散步。”
“殿下若是覺得壓不住,不妨也去附近轉一轉,順路去拜訪一趟太后。”
劉安警覺,頓時醒悟。
“對啊!!”
......
“黃河遠上白雲間~~~”
劉長站在船頭,看著那波瀾壯闊的河水,忍不住的開始吟詩一首,站在他身邊的文黨,聽到這一句,頓時瞠目結舌。
如今的樂府詩正在不斷的發展,像劉長所吟唱的這種七言詩,也不是沒有,但是就這一句,似乎就超過了目前那些賢人所著的七言詩,帶著非凡的意境,不是說當今陛下不通文賦嘛??這是怎麼回事?不只是文黨,就是呂祿也有些驚訝,陛下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會吟詩了啊??這是從哪裡抄來的?自己怎麼沒注意到呢?
劉長此刻還是保持著面朝河水的風範,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心裡卻有些焦急。
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什麼什麼萬重山?
眾人都安靜的等著,等了許久,沒等到陛下的下一句,呂祿好奇的詢問道:“陛下,下一句呢?”
劉長清了清嗓子,“抬頭一看萬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