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濞頓時就看不下了,好歹你給我留五匹來拉車啊!!
寡人要是不說話,伱是不是準備把連著養馬的甲士都給帶到長安去啊?
看著兩人來回的拉扯,夏侯灶最後還是達到了目的,給燕王留了五匹拉車的駿馬。
夏侯灶當然是不能繼續留在燕國,趙綰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他還得給人送回去。
燕王也只好接受了這個結果,好歹留下了五匹寶馬。
而對羅鏃的離開,燕王還是有些依依不捨,這些時日裡,羅鏃先後又在燕國的不同地區發現了很多的資源,各種各樣,除卻白銀,基本上什麼都有....燕王對羅鏃是非常重視的,不太捨得讓他離開,但是沒有辦法,這麼一個大賢,不可能一直都來服侍他這麼一個諸侯國,劉濞對羅鏃給與了很多的賞賜,找出了國內的青年才俊們,讓他們跟隨羅鏃繼續學業。
這一行人,可謂是滿載而歸。
夏侯灶騎著駿馬,身後的騎士們都已經換了駿馬,夏侯灶將自己從燕國那裡得來的軍事,賞賜給了跟隨自己前來的騎士們,只留下了幾匹好的,準備送給長安的好友們。
騎士們自然是非常的激動,一匹寶馬的價值,對於他們這樣的騎士而言,簡直是無法估量。
看著騎士們看向夏侯灶的眼神,趙綰若有所思。
這大概就是這個傻大個總是能打勝仗的原因吧。
他們迅速朝著長安出發,並且決定繞開邯鄲,不與趙人過多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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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長安內部,正醞釀著一場關於工部的風暴。
在工部府內,新上任的卿陳買坐在上位,眯起雙眼來,審視著面前的諸多官吏。
早在幾天前,陳買就已經調查過自己麾下的這些官吏們,對他們已經足夠的熟悉,可今日才是他們的初次相見。
其中站在最前方的,就是陳陶。
陳陶掛著工部左僕射的職位,在工部裡的地位僅次於卿,而另外一位則是右僕射陽成去疾。
這位陽成去疾,乃是過去修建了長安城的陽成延的兒子。
他繼承了父親的衣缽,目前負責大漢的工程等事,過去輔佐張不疑,也算是有些成果的,這個人跟陳陶一個模樣,不愛說話,悶頭辦事,其實,整個工部,差不多都是這樣的情況,不怎麼愛說,都是沉默著辦事,大概也是因為話語權並不在他們的手裡,說話也沒有什麼作用的原因....這些年裡,因為匠人的地位瘋狂提升,這些辦事的被那些耍嘴皮子的當作了最大的敵人,瘋狂的拷打,想要繼續維持士農工商,讓他們不要走到自己的面前去。
大臣們不是看不到這些“工”的能力,他們只是覺得這些人就該好好辦自己的事情,聽從自己的吩咐就好了,何必做什麼官,要什麼爵呢?
這些爵位連我們都沒有混上,哪裡有你們的份?
在陳買的凝視下,這些人都覺得有些不安。
陳買長期在蜀郡,手握生殺大權,做事不留餘地,與廟堂裡的大臣相比,多了些煞氣。
“諸位,今日起,就是由我來執掌工部了。”
“其實,本不該是讓我來擔任這個位置,因為我壓根就不懂得工程,也不明白匠事...可是啊,我雖然不懂這些,我卻能懂陛下。”
“陛下自即位之後,天下太平,國內興盛,諸敵皆退,漠南無賊廷,中原無饑民...陛下深謀遠慮,事事皆定,而陛下最為看重的,就是你們這些人,我過去與陛下書信,陛下曾多次言語,大漢之事,在工在海...國內有些大臣,他們不明白這樣的道理,或許明白,卻不願意明白,但是我不同。”
“我知道陛下的能耐,也知道陛下不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