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裡了,自己領悟去吧。
就在邵星河離開不久,剛剛舒一鬼鬼祟祟的角落處溫予安也走了出來。
“如何?”溫予安看向舒一,舒一露出一個微笑,道:“至少是個明事理的,而且沒有所謂的被判想法,不然,我們有矛盾,他就算不擴大矛盾,大約也是不點破的。”
邵星河忘記了,司彥不教舒一這些彎彎繞,並不代表沒有別人教他。
“嗯,倒不是像有什麼想法的.”溫予安雙手抱胸,倚著牆,嘆口氣道,“其實,首長還是很在意湘省基地的。”
“嗯,湘省基地的是都還不錯,我也這麼覺得,若是不能為自己所用的話確實很讓人氣憤。”
“噗……小鬼,你又懂什麼?”溫予安也伸手rua了一把舒一的腦袋,道,“不能為自己所用根本不能用‘氣憤’這一詞……”
對上溫予安突然湊近的臉,看著學長暗紅色眼瞳中的殺氣,舒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問道:“那用什麼?”
“用‘可惜’。”
“為什麼用……‘可惜’?”
“因為……不存在了所以可惜啊。”
……
一早上,嚴暉就又被梅詩拉隔壁旅館單獨開小會了。
“我最近沒有偷偷打遊戲,六六也沒有,阮阮也沒有,一切的遊戲都是在梅姐姐你允許的情況下打得,你都知道的。”
還不等梅詩問呢,對上梅詩這嚴肅的表情他就啪啪啪啪地倒豆子一般地預說了一堆和梅詩此次想問的半點都不搭嘎的內容。
“我不是問你這個。”梅詩擺擺手,讓嚴暉別說話,聽她說,又道,“你之前被閻肆霸佔的時候還是個什麼感覺?”
“霸……佔?”為什麼嚴暉覺得這個詞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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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個,被、被佔據?”
嚴暉:???
怎麼更不對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