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孟星鸞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
謝宴辭也沒強製性將人叫醒,而是開著暖氣任由她繼續睡下去。
豪車除了貴還有一個好處那便是舒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謝宴辭坐在旁邊將手機調成了靜音。
他的屏保和桌麵都是孟星鸞的照片。
屏保是當初宴會上和其他豪門的人一起拍的。
隻不過被他心機的裁剪了。
放大過後隻有他和孟星鸞。
桌麵則是那張孟星鸞和幾個師弟一起拍的合照,那時候的她還很稚嫩、青澀。
唯一的古怪之處便是謝宴辭將別人的臉都馬賽克了一下。
對此,謝宴辭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叮咚’,一條訊息彈窗無聲的彈了出來。
【謝言川:你還沒回京城?】
【謝宴辭:暫時不回了。】
他說不回,那必定隻有一個理由,那便是因為孟星鸞。
對於有個戀愛腦弟弟的謝言川來講,不想說真的不想說。
這個家沒他真的得散。
謝言川又發問。
【年後你真的要接管海城那邊的分公司?】
倒不是怕謝宴辭會搶他繼承人的位置,隻是覺得有些驚奇罷了。
畢竟以前的謝宴辭對這些都絲毫不感興趣。
再說誇張一些,那便是連活都不想活了,整日都與藥為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彷彿與世隔絕。
直到孟星鸞的出現才打破了他的常規。
【嗯。】
他若不出手,隻怕周聿白那個打不死的小強還要再詐屍。
隻要在這上麵絆住他,那麼他詐屍的頻率就會大大減小。
說實話,周聿白就是單純賤得慌。
人屬於他時他不屑一顧,不屬於他時,又裝出一副愛的深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