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這一切過後,孟星鸞才離開。
望著女人遠去的背影,沈確唇邊散漫的笑兀自收斂,重新變得陰鷙冷漠起來。
幾秒後,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朝著他走來。
“少主,老爺那邊來電話了。”
“這幾天我有事,等我處理完我會親自去找他請罪。”
“可是……”
“我的話都不聽了?”
驟然冷漠下來的語調令人大氣不敢出一口。
他們不約而同的低下頭。
“知道了少主。”
沈確等他們消失在夜色中後才主動去找了警察做筆錄。
時間飛速流逝。
淩晨三點。
夏桉才從手術室出來。
男人麵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隨行的護士小心的將他推送到重症病房。
夏桉的父親夏大海也在。
他整個人都滄桑了許多,卻還要強裝成沒事人一樣。
孟星鸞背靠在冰冷的牆麵上,傷口已經重新處理過了,血肉模糊纏著繃帶。
內裡的衣服濕漉漉的已經不滴水了,外麵則披著沈確的外套。
她走到夏大海麵前。
垂下眼瞼,“抱歉夏叔叔,是我沒有保護好夏桉。”
如果她早些發現也不至於讓夏桉受這麼多的苦。
醫生說他身體有多處骨折的地方,四肢凍傷,如果再晚一些恐怕隻能截肢保命。
夏桉熱愛醫生這個職業。
如果沒了雙手和雙腿,孟星鸞根本不敢想他會是什麼反應。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