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鸞也沒拂了她的好意。
真誠的說了句‘謝謝。’
謝知願笑,“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你不僅救我於水火,還是我的弟媳。”
如果不是直播連麥到孟星鸞,恐怕她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當一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所以這話她並沒有誇大任何成分。
孟星鸞和她坐在醫院的走廊上,等衣服送過來以後換上才往謝宴辭的病房走。
謝知願看著女人臂彎搭著的外套,以為是謝宴辭的,於是便說:“孟大師,這衣服已經髒了,扔了吧,堂弟也不缺這一件,拿著怪累人的。”
孟星鸞:?
孟星鸞知道對方是誤會了,解釋了一句,“這不是謝宴辭的,是我一個師弟的。”
不是堂弟是師弟的?
謝知願瞭然,隨後就又覺得不對勁。
至於具體哪裡不對她也說不上來。
反正出於女人的直覺,孟星鸞口中的這個師弟肯定不簡單!
堂弟,危!
在胡思亂想中,兩人已經走到了病房門口。
這個點了醫院安安靜靜,謝知願推開門走進去,孟星鸞緊跟其後。
房裡隻剩下裴沅和謝老太太。
先前看見的旁係應該已經回去了。
“奶奶,伯母。”
聽到聲音,她們才不約而同的轉身。
看見孟星鸞,裴沅頓了一下,才說:“鸞鸞,這麼晚了你先去休息吧,等天亮了再來看宴辭。”
受了傷的人就應該多休息。
都快五點了,人還沒睡,這不是胡鬧嗎?
裴沅早就接受了孟星鸞是自己兒媳這件事。
愛屋及烏。
如今謝宴辭昏迷不醒的躺在那,她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我不困也不累,我想單獨和謝宴辭待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