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麼妄想症?我跟你很熟嗎?如果你硬要掰扯那段荒謬的婚姻,我想我已經說的夠清楚的了,一年都見不了三次,我瞭解你?你聽聽這好笑嗎?”
“再則……你猜你為什麼有機會打報警電話?”
這個問題把周聿白問住了。
他脊背僵硬,大腦卡殼了幾秒。
頃刻便對上女人那饒有深意的視線,忽而便什麼都明白了。
他能有報警的機會完全來自於孟星鸞的‘縱容。’
不然……
他根本連摸手機的機會都沒有。
數不盡的挫敗感朝著他湧來,原本氣盛的男人瞬間像一朵花似的枯萎了下去。
負責審訊的兩名警員則悄悄對準孟星鸞豎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大師!
更崇拜了怎麼辦!
孟星鸞根本不給周聿白任何反應的機會,她再次發問:“舒良是用什麼聯係你的?”
她已經篤定周聿白和舒良勾搭上了。
現在過來這邊為的也是想要從男人口中套出舒良的行蹤。
他太狡猾了。
用法子隱匿了自己的所有行蹤和軌跡,愣是讓人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眼下週聿白就是那個突破口。
審訊室靜謐了幾分鍾。
半晌,周聿白才找回自己的思緒,麵對這個問題,他道:“電話聯係,但是我沒有見過他。”
男人並沒有說謊。
當初和舒良做交易還是透過丁瑩這個媒介。
舒良在哪他不知道也不好奇。
“……很好,那麼還有一個問題,舒良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加入他的陣營?”
“我沒有加入他的陣營,隻是和他做了一個交易。”
“那好,所以他給你許諾的什麼條件?”
這句話周聿白沒有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