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我也沒什麼惡意，就是好奇……丫頭，你那幾個師兄弟可在海城？”
……
林老一路跟到了孟星鸞客房門口。
女人走進去又立刻轉身，她單手扶著門框，阻止了林老再進一步的行為。
“隔空畫符這麼簡單，還需要什麼訣竅嗎？”
林老一哽：“……”
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謙虛的人！
好吧，孟星鸞確實有不謙虛的資本。
林老腦子快速運轉，在孟星鸞要開門的最後一秒用手攔住了。
“丫頭，就當老頭子我冒犯一下，再問最後一個問題行不行？”
孟星鸞對林老的印象還行。
如若換作別人，隻怕今天手都要被門碾碎。
“可以。”
“孟丫頭，海城最近發生的公寓女屍案你是不是插手了？”
按理說那麼惡劣的案件，不可能沒有厲鬼的痕跡。
當時他們特殊部門特地派人過去檢視過，可找了一圈都沒什麼蛛絲馬跡。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他們來之前已經有人處理過了。
林老盯著孟星鸞，試圖從她臉上找出點什麼東西來。
可惜，孟星鸞是表情管理者。
說沒表情就是沒表情。
“你猜。”
話落，門便合上，傳來落鎖的聲音。
林老：“……”
你猜我猜不猜。
好氣。
但又無可奈何。
“唉。”
林老重重地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客房裡，孟星鸞接到了宋南燭的影片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