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向松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夏禾哼笑一聲，說道：“你最好能一輩子嚴防死守。”
“一輩子”三個字觸動了陳向松的神經，他透過後視鏡看著她，：“你還打算跟我糾纏一輩子？”
“是啊”，夏禾開啟車窗吹風，“做鬼也不放過你。”
陳向松輕笑一聲，隨後直接關上了車窗，並且給上了鎖。
夏禾：“……”
她回頭面無表情地看向前面的開車的人。
“你現在不能吹風”，陳向松轉動方向盤轉彎，“我不跟鬼糾纏，所以你最好活久一點。”
陳向松透過後視鏡看向她，正在看著他的夏禾瞬間移開視線，隨後靠在後座上閉著眼睛輕聲道：“你很無聊。”
回到168號院，夏禾就直接回了房間，見門鎖壞著，她看了眼陳向松，後者說道：“你先去劉姨那裡，等下我叫人來修。”
夏禾拿出手機，看著他：“加微信，把錢轉你。”
陳向松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機加了她的微信，說道：“等下我問問周航昨天花了多少錢，晚點把賬單發給你。”
“嗯”，夏禾改完手機備注，隨口道，“我衛生間的鏡子也壞了，你要是方便，也幫忙換一下。”
陳向松愣了下，問道：“碎了？”
“對”夏禾嘴角帶著輕快的笑，“我砸的。”
說完她就觀察著陳向松的神色，企圖在他臉上看出些其他情緒，然而，她什麼都沒看到。
他神色平靜，彷彿只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好，我等會兒量一下尺寸。”
夏禾手指下意識摳了下手掌，懷疑地看著他，問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陳向松皺了下眉：“你受傷了？”
夏禾覺得有點荒唐，明明當初在江城時，她住院的訊息一傳出來大家都很鄙夷，甚至有人會自以為隱晦的說一句，“怪不得，我就說夏家人都不正常。”
她嘴角動了動，好一會兒才抬手指了指自己，說道：“陳向松，我有病，精神病。”
說完她就笑著看著她，想看看他是否會厭惡她。
陳向松眉頭微挑，認真看了看她，說道：“你只是一時無法接受突發的變故罷了，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