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的死是大公子所為,看樣子他們已經預謀了很久,如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二公子你,所以這段時間你要藏匿好,不要被發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舊金山的一棟私人別墅裡,一個身著休閒服的中年人打著電話。
“我知道了,謝謝你,四叔,我會注意的,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單奕繁心狠手辣,您是知道的。"這邊的單奕華面無表情的說到。
“這個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哎,二公子啊,要是你早些年不那麼孟浪,如今你的勢力也不會比他差的... ."那個被叫四叔的人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感嘆道。
“四叔,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單奕華止住了對方的話,緩緩言到。
“哎,也只能如此了,大公子也確實太心狠了,你又不能威脅到他,又為何要趕盡殺絕呢,真是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四叔無奈的說到。
“四叔,不談這個了,我會查出到底是不是他乾的,我不會讓父親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的!就說到這吧,以免引起別人懷疑,以後有事,我會打你電話的。"單奕華直接說到。
“嗯好,以後你就打我這個號,這個號是專門和你聯絡的。
“我知道了,就這樣了。”說完,單奕華掛了電話,然後嘴角微微,上揚,不能威脅到他,笑話,沒那個東西,縱然坐上了會長之位,又能如何。
另一邊,四叔放下電話,背靠在沙發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一笑。
莎市郊區的一所廢棄小學。一輛咖啡色雪佛蘭緩緩駛入地下車庫。
審訊室內,兩個黑衣人被扔在角落,南宮魅甫和唐程鵬坐在不遠處。
一個壯漢提著一桶水走了進來,走到那兩個人身邊,直接舉起桶,
“譁~”冰冷的水傾倒在了兩人身上。
“啊!”
二人猛的醒了過來,
“媽的,誰他媽乾的,找死嗎? ! !” 其中一個一邊抹著臉上的水,邊罵到。另一個則謹慎的打量了周圍,然後看著唐程鵬二人。
原以為是警察抓了他們,一看對面兩人不像是警察,心中不免鬆了口氣。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們,若以前有得罪過你們的地方,不妨直說,敢作敢當。”那個人淡定的問到。
“別裝了,我不想和你說多的話,想活命就說實話,是誰指使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南宮魅甫雙手抱胸,右手擺弄著手指,很直接的問到。
“你們到底是誰?勸你們別多管閒事,識相的話, 就放了我們,否則後果很嚴重!”另一個從冰水中緩過神來,冷冷的說道。
“很好!”魅甫突然起身,拿起桌上的匕首右臂一揮,匕首無比精準的插進了那個右腿受傷的人的傷口上。
“啊! "那人直接叫出了聲,然後雙手捂著大腿,強忍著疼痛,說“我知道的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