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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熬過一次收卷,又贏得了6個小時的時間,但沒有人覺得寬裕。
大家像鑒寶一樣盯著桌上的餐具。
“這盤子能碰嗎?”紋身男咕噥了一句,“要是拿起來看一眼,會不會算我選了座位?”
“最好還是別碰吧,死——”
老於話沒說完,遊惑就拿起了一隻高腳杯。
老於:“——是不可能的!”
紋身男翻了個天大的白眼。
眾人驚疑不定地盯著遊惑,見他好好站著,沒被強行摁在椅子上,這才放了心,紛紛拿起餐具檢視起來。
“你膽子怎麼這麼大!”畢竟是外甥,老於匆匆過來問遊惑,“萬一拿杯子也算呢?!”
遊惑又拿起第二個杯子:“不會,我在廚房就拿過一個。”
老於:“……”
你還挺驕傲?
老於被外甥氣出血,又出於害怕不敢訓,只能在遊惑看不到的角度幹瞪眼。
“爸你讓一讓。”
於聞越過老於,去夠了一柄銀勺。沒看出名堂,又換了一柄銀叉。
這些乍一看都是最尋常的東西,盤子是白瓷的,連個花紋都沒有,銀勺銀叉也簡陋的很。
就在他換了個醬汁盅的時候,他終於發現,他哥根本不碰別的東西。
“哥,你怎麼只看杯子?”於聞忍不住問了一句。
“別的沒必要。”遊惑放下第三個杯子就不再看了,直接離開了餐桌。
“沒必要?”於聞愣住
在他愣神的功夫裡,紋身男這個急脾氣已經看了大半圈。他煩躁地抱怨道:“這些破玩意兒什麼也沒有,藏個鳥的秘密!”
另一個人也喪氣地說:“題目越說越玄乎,連個提示都沒有,怎麼找?”
……
遊惑半蹲在獵人甲的屍體邊,拿起一塊玻璃碎片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