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舞著答題的刀,連珠炮似的問了一串。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遊惑皺著眉讓開刀刃,用腳把他排遠些,說:“沒事。”
“你確定?”於聞完全不信。
他朝牆角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那人只被抓了一回,就成了這樣,懲罰手段得多恐怖?”
遊惑朝牆角看過去,關過禁閉的禿頭正縮在那裡,眼珠黃濁,充血外突。他神經質地前後搖晃著身體,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言辭含混不清。
儼然嚇瘋了。
遊惑看到禿頭就想起那間禁閉室,瞬間有點反胃。
“他一直這樣?”
“對啊。三個小時了,一點兒沒緩過來。”於聞打了個寒噤,又悄悄說:“他不是一直叨叨咕咕的麼,我還特地蹲那兒聽了一會兒。”
“說什麼?”
於聞搖頭說:“就聽見一句’命不好’,哦,好像還有一句’燒紙錢’什麼的,其他都沒聽懂。”
遊惑“嗯”了一聲,沒多言。
“你還比他多罰了一次呢,怎麼好像還行?”於聞很好奇。
遊惑懶得多解釋,敷衍地說:“方式不一樣。”
於聞:“那你都罰了些什麼?”
遊惑掐頭去尾地說:“睡了一覺,給監考送了一桶血。”
於聞:“???”
“給監考送血幹什麼?”
遊惑冷冷地譏諷:“誰知道,他喜歡吧。”
於聞敏銳地發現,他哥說的是他,不是他們。
“哪個啊?喜歡那東西?他是變態嗎?”
遊惑:“001。”
於聞:“噫……”
……
遊惑跟監考官互不順眼,不想多說這個話題。
他掃視一圈,皺眉問於聞:“你們就這麼癱了三個小時?”
“怎麼可能。”於聞一指答題牆,說:“哥,你的解給了我啟發,所以我去寫了幾個字。”
遊惑看向答題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