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個時辰之後,林仙兒再給李翠花授課前,朝夏想問道:“被人這麼看,你好像沒有半點不適?”
因為被看習慣了?
夏想回道:“因為我謹記你之前的教導,我眼下是個麼得感情的工具人。”
“行了,你出去吧。”林仙兒嗔道。
出了門,夏想總覺得即使沒有自己,她應該也是可以教的。剛才的第一課,更像是在藉著授課之名,以權謀私?
翌日。
戴上人皮面具的夏想,又化身散財童子,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銀子。而林仙兒則待在家中,加緊給李翠花授課。
夏想銀子的主要去向,一是找人宣傳回春堂,這種花費較少。二是找人“現身說法”,編造各種男人之痛,經過回春堂的醫治,復又生龍活虎,火力更勝往昔。
這種涉及臉面,是以花費不菲。
接連數日,將夏想從運通賭坊洗劫的銀子,花去了大半。但效果不錯,保定府如今名聲最響的一間醫館,便是田力回春堂。
而且它並不如何遭同行嫉恨,因為它不止只看男科,並且只看難言之隱。將術業專攻幾字,展現的淋漓盡致。
回春堂迎來了頭一位真正意義上的病人。
之前的都是“演員”。
人叫趙大牛,在家中排行老大,人稱趙大爺。生的面大嘴闊,約五尺高一尺按33.3厘米算),夏想比他高近一個頭,是以一眼就看到他略顯稀疏的頭頂。
“哪方面出了問題?”戴著面具的夏想言簡意賅。
趙大牛皺眉道:“不用切脈?”
“先問診。想必你沒少被切脈,可醫好了你的毛病?”夏想反問。
趙大牛想想是這個理,說道:“太快了,越來越快。”
“沒了?”
趙大牛搖頭。
“有多快?”
“就這麼快。”趙大牛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