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嬤嬤想了想,點頭道:“那行吧!大小姐,咱們走吧。”
棗花瞪秦嬤嬤一眼,“嬤嬤急什麼,咱們小姐還沒更衣。”
秦嬤嬤想罵棗花,扭頭見胡銳盯著她,沉下去的臉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老奴思慮欠妥,還請大小姐見諒。”
寧蔚對棗花道:“讓若清,若玉,方可,可涵隨我一道去七里街。”
棗花問道:“那奴婢呢?”
寧蔚說道:“你在家,找沈嬤嬤教你們識桌上的字,每個字寫五行,一會我回來檢查。”
“五行?小姐,能不能少些?”棗花求饒道。
“嫌少,那七行!”寧蔚面無表情的說道。
棗花還想說話。
胡銳笑著接過話來,“棗花,你最好想清楚再開口。否則,桑葉,青竹她們會怨你的。”
寧蔚有意讓棗花,桑葉她們幫著打理鋪子。所以,識字是尤為重要。
棗花果斷閉嘴,“奴婢去通知若清她們。”
棗花離開後,寧蔚看向胡銳,說道:“先生,你去準備一下,隨我去七里街。”
胡銳笑著說道:“我無需準備,小姐說走,咱們就走。若有人敢騙小姐,我讓她悔不當初。”
說完,胡銳看向秦嬤嬤,握了握拳頭,手指的關節發出清脆的響聲。
秦嬤嬤只覺得後背發涼,垂手退到一邊。
寧蔚帶著胡銳,若清幾人去往七里街。路上,胡銳問道:“真的是老夫人讓小姐過府的?該不是趙氏又出什麼么蛾子吧?”
寧蔚搖搖頭,“現在還不知,不急,是狐狸總會露尾巴。”
胡銳點點頭,淡淡的說道:“經歷了諸多事,趙氏若還沒有學乖,只能說這人太蠢。”
寧蔚笑笑,沒做置評,她心裡很清楚,趙氏讓她與兄長回去,除了向他們顯擺之外,極有可能向他們發難。
她本不想理她,既然秦嬤嬤打著祖母的旗號讓她過府,那她就過去瞧瞧。
到了寧府,臨下車時,寧蔚將身子往胡銳那邊傾了傾,朝她耳語一番。
胡銳微微點頭,“小姐放心,在下明白。”
寧蔚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