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怒道:“容兒,你不單將咱們的約定拋於腦後。”
不僅如此,你還腆著臉去討好寧蔚,這話,李夫人沒有說出口。
將寧蔚邀到府上來,這不是打她的臉是什麼?
侯夫人看著惱怒不已的李夫人,眉頭微微皺起,她請什麼人來府裡作客,還得孃家嫂嫂同意?這是什麼道理?
心裡雖不痛快,侯夫人還是解釋道:“前日,星兒與辰兒去江府給掌珠添妝,在江府遇上寧大小姐。
辰兒與寧大小姐處得來,邀請寧大小姐過府來玩。”
聽了侯夫人的解釋,知道寧蔚不是侯夫人邀請的,李夫人心裡怒氣散了些。
想著此行的目的,李夫人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原來是辰姐兒邀請的。
這到是辰姐兒能做出的。
辰姐兒這人,哪裡都好,就是性子太急。
耳根子太軟,太義氣,別人幾句好話哄哄,她就恨不得將心掏給人家。
這樣的性子,往後定會吃大虧。
容兒也該好好教導教導她。”
侯夫人聽了李夫人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
辰兒不過是喜歡與寧蔚相處,怎麼就變成耳根子軟了?別人幾句好話,就能將辰兒哄得團團轉了?
她的辰兒何時變得如此不堪了?
不久前,嫂嫂明明還說辰兒不愧是將門子女,性子率真,有一說一,重情重義。
今日,辰兒僅僅是邀請寧蔚過府來作客,嫂嫂對辰兒評價的標準就變了。
侯夫人看著李夫人,心裡湧起許多情緒。
想到幾個孩子快過來了,侯夫人不願意讓孩子們知道這些。
也不想因為這些事傷了彼此的和氣,打量起李夫人的衣裳,將話題岔開,“嫂嫂這身衣裳是新做的?這個花色很喜慶,式樣也好看。”
事情沒有捋清,侯夫人就將話題岔開,讓李夫人很惱火。
“教導孩子要趁早,否則,長歪了就掰不回來了。”李夫人接著說道。
侯夫人未作理會,接著說道:“嫂嫂這衣裳是暗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