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凌香說的不錯，換做任何人看來蘇山給出的這張紙，恐怕都會這麼說。
紙上的曲譜很怪異，怪異到了說不通的地步，不然萬凌香也不會這麼問。
“這首歌對伴奏的要求很高，對演唱者的要求更高，所以我才跑過來一趟。”蘇山說道。
在萬凌香看來，這首歌不通順的地方太多了，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首歌。
而且他為什麼說對大家的要求都很高？
萬凌香看了半天，也沒有琢磨透。
“你確定不是開玩笑？真的是用這首歌參加歌神爭奪賽？”萬凌香問道。
“我很認真的告訴你，儘管我真的很困，可我不是專門跑這裡來睡覺的，所以請你也認真一些，香妹妹。”蘇山的最後三個字說的很溫柔。
萬凌香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這麼噁心的稱呼過她。
吳永祥對音樂這方面也非常的瞭解，不然也不可能是音像部長。
聽了萬凌香那麼一說，他也把這張皺了吧唧的紙拿了過來，認真的看了看。
確實如萬凌香所說，有些地方，確實說不通。
“詞呢？”吳永祥問道。
“這兒。”蘇山指著自己的心說道。
吳永祥不理嘚瑟的蘇山，在心裡哼唱了一遍，一點也不好聽。
“你覺得怎麼樣？”吳永祥問向萬凌香。
“像是小孩子的作品。”萬凌香毫不客氣的評價道。
吳永祥點頭，他也是這樣認為。
蘇山生氣道：“不要質疑我的水平，看不懂那是你們的水平不行！”
這話讓兩人眉頭再次皺起，難道這裡面暗藏玄機？
按理來說，憑蘇山的才華，不會創作出這種連一般都不如的作品來，而且還當成寶。
可是……這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
蘇山沒那個心思等兩人研究明白，又道：“供不供飯？不供我可走了。”
他這副姿態，很沒出息。
兩人不理他，蘇山撇了下嘴，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