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怎麼來了?”小妹驚訝的看著門口的季星寒。
“大胖屎拉籠子裡,把我給燻出來了。”鬆開手,大邁三七步越過費明珏,抽出小妹手裡的帕子啪的還了回去。
“你是豬麼?出門在外不知道帶紙巾?”推著小妹絮絮叨叨的就往外面走。連個眼神都沒給費明珏。
“忘了而已。”小妹乖乖的跟著走了。
“你頭咋記得帶呢?”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戳戳小妹的腦袋瓜子。他今晚要不來,這兔子是不是就被那廝給吃幹抹淨了?
“長我脖子上的,哪能不帶?”
“哎,你慢點,我腳疼。”
“腳疼?”季星寒低頭,一雙男士42碼的大拖鞋,一根貼著創口貼的大拇哥。
“怎麼弄的?”
“鞋穿時間久了,不結實了。”那鞋是個功臣,大學三年任勞任怨。
“買鞋去。”不用想也知道這拖鞋是那隻騷孔雀的。
“不用啦,我有鞋的。”小妹可捨不得,虹橋這裡全是牌子的。她現在有手機了,回去在萬能淘買一雙就行了。
“我怕你得禽流感,然後傳給我!”
“??我今天吃的酸辣白菜,沒吃雞鴨鵝。”
“少廢話,我是老闆你是老闆。再囉嗦,扣一天工資。”
“這裡的鞋最少也是我三四天工資加飯費……”小妹怯怯的看了一眼季星寒。如果扣一天工資能打消買鞋的念頭她寧願扣一天。
“……那就扣五天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白兔,這腳上的拖鞋怎麼看怎麼礙眼,若不是秋涼了,赤腳會生病,他直接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