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這麼快就拿到這些證據?”我有些激動地問。
“早就開始準備了,只是現在才拿給你。”徐政南迴答得十分淡然,彷彿這只是舉手之勞。
我把檔案儲存好以後,鄭重其事地對徐政南說道,“徐政南,你真的對我太好了,不計較我以前做的那些蠢事,還願意出手相助,我會永遠記住你對我的幫助。”
聽起來非常客套,但是句句發自真心。
當初我信誓旦旦,為了沈奕驍不惜和他翻臉,現在我的報應來了,他沒有冷眼旁觀,而是一直在幫我脫離泥沼,這份好,我銘記在心。
徐政南沒有回應我的感激,而是盯著我問,“你離婚後有什麼打算?還要再婚嗎?”
再婚?這個完全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在沈奕驍這裡受的傷,足夠我對婚姻徹底失望,而且我無法生育,大部分男人都接受不了吧,我不想再去自取其辱。
拿著攢下的錢,去環遊世界,又或者定居在遙遠的國外,才是我的正確選擇。
我不奢望我爸能夠接受我,我已經想開了,他對我那麼失望和討厭,我不再打擾他,才是對他最好的回報。
“不了。”
我搖搖頭,“這輩子都打算單著,男人有什麼好,都是黑心肝。”
徐政南眉頭一擰,“別以偏概全。”
我反應過來後趕緊解釋,“我說的男人不包括你啊!”
他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不屬於男人!”我嘴巴跟開瓢了似的,說得亂七八糟。
本來在他面前我就容易緊張,一緊張就容易說錯話,察覺到自己的話很離譜後,我幹脆閉了嘴,安靜地和徐政南對視。
他捏了捏眉心,“解釋的很好,下次別解釋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後,趕忙找了理由離開了病房。
我剛從住院部下去,就在一樓碰到了沈奕驍,他手裡拎著一個保溫盒,是以前我特地買來做愛心午餐,給他帶去公司吃的那個保溫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