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初為了將他們訓練的多能,她可是拜託墨遷教了他們不少東西。
為此她也沒少被墨遷吸血好吧。
而墨遷也是相當的實在,除開什麼高深的陰謀詭計,但凡他腦子當時能想起來的東西,基本上是能教什麼教什麼。
花了如此大的成本,前面也一直沒頂什麼大作用,除開兩次與北胡對上,之後一直都隱於人後,第一次這麼正式的走到人前,要是給她丟了臉......
她一定會讓寧不一幾人回爐重造!
寧不一幾人早就憋著一口氣。
天天被操練的哪一個不是血性漢子?
雖然寧止戈是他們的頭頭,但遇事要都讓一個女人替他們出頭的話,那他們都成了什麼人了?
當下一個個都憋了一口氣在心中。
再怎麼的,這一次出來,任務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看到大家都這麼朝氣,寧止戈覺得自己大可放心了。
看來這幾日,她倒是可以好好的逛一逛這蜀都了。
她曾在白純玉那兒聽說這蜀都的蜀繡可謂是天下一絕,整個寧府也就曾經最風光的時候,被御賜過兩幅。
還有那蜀錦,聽說也是難得之物,到時候看看方不方便弄幾匹帶回去給孃親和祖母。
“妹子,那我是跟著他們還是跟著你?”寧承風這會兒有些左右不定了。
跟著寧不一他們的話,肯定不會缺少動手的機會,但是和寧止戈在一起,也許又會見到許多他難能見到的東西。
這倒不能怪寧承風,畢竟這好奇心誰都有。
更何況他的妹妹是誰?
他可是從恨已那兒打聽過自家妹子的人好嗎?
能惹的整個修真界新一代之怒的人,身邊兒會少的了事情發生?
說什麼他都是不信的。
寧止戈倒是被寧承風這一問給問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