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可以換一種交易,以這枚墜子換取大量的金銀,然後僱傭人去襲殺那太守不是一樣嗎?”
哪知家將搖搖頭,“您有所不知,這濮陽太守身邊有仙人保護,我等請的人,輕易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老主人曾說過,如果有人認出了小主人身上的這枚符墜,便可請求這位仙人幫忙除去那太守。”
寧止戈:“......”
看來對方還是有個明白人的,可惜死的太早。
雖然這符墜兒品質看起來不錯,但是如今這樣的形勢,為了一枚符墜去幹掉一個當朝太守,這個還是點兒不太好的樣紙。
“您二位是這幾年來頭一個認出這墜子之人,所以這才對二位斗膽提出這個事情來,並不是拿您二位來開玩笑。”
見兩人的態度有所緩和,家將眼中開始升起希望。
然而還是被寧止戈直接打碎。
“這件事情關係過於重大,或許在你們眼裡只是覺得死一個太守而已,可在百姓的心中,死的可是父母官,而在天子的眼裡,便是他的治下之臣。”
“一個濮陽太守死了也便死了,但要是沒有什麼原由就這麼死了,到時候害的可是這一方的百姓,而不是幾個人而已,除非你們手中......”
接下的話,不用直言大家也都明白。
如果他們手中掌握了對方犯罪的證據......
夫妻兩人再次對視一眼之後,女子突然起身向兩人一拜,嚇的寧止戈一跳。
“還請這位姑娘幫個忙!”
寧止戈:“???”
她的偽裝這麼容易看穿了嗎?
“你有耳洞!”
寧止戈:......
行叭,感覺她不止偽裝很容易被人看穿,連想法如今都很容易被人猜的一清二楚。
陪同著女子上了他們的馬車。
這架馬車並不大,也就供兩人在裡面打個轉身什麼的。
女子一上車,就將外套褪下,隨後在裡面的夾縫中取出厚厚的幾疊信件。
一一過目之後,將這些書信全部交給了寧止戈,又道:“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誰,這是我族犧牲了一百多口性命唯一保留下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