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
是親生的沒錯了。
都不用滴血認親就可以確定的那種!
沒看出來平時那麼溫柔的白姨姨嘴這麼兇。
嗯,白姨姨也該在她們“最不能惹”排行榜上留下姓名!
寧止戈:“孃親,這事兒不急,你看看這天色,還是讓小舅舅先去洗漱一番,用了膳後再說吧。”
不知不覺,時間在她們談話間流逝,白純玉感覺自己還沒和小弟說上幾句話,這外面的天色怎麼都開始暗淡了。
一邊兒嫌棄小弟,一邊兒又心疼他這麼奔波,喚來鄧嬤嬤帶著白敬安去他常住的院子。
待人走後,又是風風火火的安排膳食,又是命人去給寧辰嘯和寧承風通個信兒,這爺倆最近有修煉起來有點兒瘋,好好的家不待,非得找那什麼高山流水的地兒。
說是什麼親近自然,更容易感受到那種玄之又玄的氣息。
真是見了鬼,她閨女不在家修煉的好好的嗎?
府上哪個院子沒有高山流水?
不僅有高山流水,還有小池塘好嗎?
甚至後院那兒不是還有一片果園嗎?
這還不夠親近自然?
乾脆鑽土裡去得了。
那最親近自然了。
也不知最近火氣總是有些大,白純玉深吸了幾口氣,“戈兒啊,我這是不是身體好了就愛瞎折騰啊?”
寧止戈也覺著意外,照理說以白純玉靈根的性子,應當不該如此啊。
“孃親,你坐下靜靜,我給你把把脈。”雖說醫術不怎麼高超,但修真界出身的人,哪個不是久病成良醫?
搭上了白純玉的脈搏,稍時,寧止戈臉色怪異,有些不確定的又換了隻手把了把,然後撓著小腦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怎麼了?有話直說,孃親不怕的,就算現在真的就這麼去了,能尋回你,我心願已了。”
慣是會看眼色的白純玉,看到寧止戈臉色一變的時候,心頭便一驚。
難道自己真得了什麼絕症?
就是閨女都沒有辦法的那種絕症?
否則止戈她為何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