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這麼小的孩子被紮了鋼針有多疼,不會說不會表達。
鋼針被整個紮進去後,一旦碰到附近的皮肉肯定也會跟著疼,這就難怪最近乖寶一直哭鬧。
葛大娘只覺得心都要碎了,枉她自詡看孩子用心,卻還是被人這樣傷害,她覺得沒臉見兒媳婦了。
乖寶這樣的情況,朱天琪自然不能瞞著妻子,於是他妻子小文也很快趕來了。
醫生看了乖寶的片子,立刻找了另外幾個相關科室的大夫一起研究怎麼取出來。
一家三口等在門口。
“不是我幹的,兒媳婦,真不是媽幹的,我疼乖寶還來不及呢嗚嗚——”
葛大娘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哭起來,一想到那麼小個孩子要遭這麼大的罪,她就難受的厲害,恨不得親自去替了才好。
小文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結婚十多年,跟婆婆也相處了十多年,自然知道她不是個壞心眼的人。
“媽你別多想,我沒懷疑你,就是懷疑我和天琪也不會懷疑你,咱們當務之急是把乖寶治好了,剩下的事回頭再說。”
“哎哎!”
見兒媳婦真的不懷疑自已,葛大娘心裡好受了一點點,剩下的恐怕要等乖寶徹底沒問題了才能好。
很快,醫生們的討論結果就出來了,給出了相應的手術方案。
這四根針只有兩根需要手術開刀取出,其餘兩根應該是能直接取出來的。
葛大娘三口一聽,趕忙表示感謝,於是乖寶被推進了手術室。
朱天琪一直垂首坐在椅子上,他閉了閉眼,猛然抬頭看向家裡的兩個女人。
“我要報警!”
不論是誰,敢這樣害他兒子,他都不會放過!
“你先等等!”
葛大娘想到宋辭說的話,“我今天去茶館算卦,那小姑娘要了你的八字,就算出你被裁員了,後面她又問起了大寶的事。”
這會兒葛大娘想到宋辭的話,只覺得背後浮上一層冷汗。
“她說什麼了?”
小文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