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大舉義時,江州來的水軍頭領每一個都剛好壓了阮氏三雄一籌。
只能說施耐庵排的很好。
而登州系和其他派系不同的一點就是他們之間不只是以義氣為連線,更是以血緣為紐帶。
八個人中除了鄒氏叔侄全都是親戚關係。
這就讓外人很難插足分化。
打壓孫立也許是必要的手段之一。
說回這十幾人得授孫立武藝,比一般兵丁絕不一樣。
往常一個打三五個普通軍士都是信手拈來。
但今日他們要面對的卻是自己的武藝教師。
孫立道:“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這些日子有沒有進步。”
這些軍士都穿著紅色戰襖,頭戴范陽笠。
有的手裡拿著單刀,有的手裡拿著長槍。
孫立不等他們先動,手持鋼鞭直接衝進了進去,猶如虎入羊群。
最前面的兩個軍士沒反應過來,被他分別一鞭打中肋骨,當場捂著胸口縮成一團。
其他人瞬間一擁而上將孫立圍在正中間。
孫立同時面對四五個好手的進攻,將鋼鞭舞得密不透風,眾軍士一時之間難以接近。
忽地,他抓住了一個軍士的破綻。
低身躲過了一刀橫掃,然後拿鋼鞭的尖頭直戳這軍士的腳面。
只聽“哎呦!”一聲慘呼。
那軍士疼的放下兵器,彎下腰,抱著腳。
孫立趁機飛身而起,以他的脊樑當作跳板,猛地飛身而出。
在空中順便轉體一百八十度,一鞭打中了一個軍士的後背。
學徒人數再減一。
孫立熱身完畢,不再隱藏實力。
他在人群中左揮右殺,傳來一陣陣鈍器與肉體接觸的悶響聲。